“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會嚇得渾身直冒冷汗,當時看到的一些慘象,完全超乎了人類的心理底線……”
“我們做這些事情,心中也十分厭惡與牴觸,為了來之不易的工作,我們又不得不去做這樣的事情,哪怕我們天天做惡夢,上班的時候依然是該怎麼做就繼續怎麼做。”
年輕醫生最後自嘲的一笑,說道:“我當初的夢想是做一個白衣天使,救死扶傷,直到有一天認識了翟真悟教授,並被帶到了這裡,身不由己之下,竟然幹起了天天殘殺嬰兒的勾當。”
“咳——”中年醫生咳嗽了一聲,說道:“這些事情都是上行下派,下面的人不得不做,要不然便過不了翟真悟會長那一關……”
“我糾正一下,被我們從婦女肚子裡取出來的不算人,哪怕八九個月,只要不是順利生下來的依然不算人,而是一個沒有知覺的胚胎,我們殺那些嬰兒,不是殺嬰,是消滅劣質胚胎。”
林天與安淺淺相互對視的時候,心中同時想到了一句話,聳人聽聞。
翟真悟在華夏也算相當出名的一位磚家與教授了,還擁有相當不低的社會地位,想不到竟然幹這種聳人聽聞的事情。
“想不到這個翟真悟,比當年的鬼子七三一部隊那些畜生們還殘忍,這個人這樣喪盡天良,他一定不是我們華夏的種類。”林天用諷刺的口氣說道。
“七三一部隊殺的是戰俘,翟真悟會長殺的卻是無辜的嬰兒,他當然比那些鬼子狠毒的多……”一名眉清目秀的女護士說道。
看到中年醫生投過來的目光,這名女護士頓時低下頭不說話了。
“你們兩位來到了這裡工作,既是運氣也是劫數,到了這裡,以後基本沒有什麼個人自由了,不過在這裡,可以掙到比外面多得多的錢,這也算唯一的補償……”
“你們如果想要活的更久一點,上面安排什麼就要老老實實的做什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中年醫生談談而談說道。
林天心中還有很多的疑問,才繼續問道:“翟真悟叫獸為什麼要建立這樣大的一個地下基地,還專門屠殺嬰兒?”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