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穎的莊園。
一圈全副武裝的人影正朝著莊園緩緩靠近,十多個大型探照燈已經把莊園裡面照耀的十分透亮。
只是他們始終不敢強行突破進去,因為莊園內有一層白色的渾濁氣體縈繞,那是一種防衛用的催眠瓦斯,讓這些除妖師和普通人精英都無法太過靠近。
一輛吉普車的車門開啟,宋時婧坐在後座,躺在那打著點滴。
宋時婧問:“這些氣體什麼時候能散?”
“大概還要半個小時,這個莊園的防衛系統做的很全面,攻進去還不能傷到普通人,有些難度。”一個女隊員在旁彙報著。
宋時婧:“生命探測儀能確定裡面有多少普通人?”
“大約是十八個,有個生命體徵反應很弱,從那個女僕的供述位置來看,生命體反應很弱的,可能就是隊長的同學任穎……”
宋時婧立刻開動大腦思索……然而並沒有什麼好辦法。
“那個男人審問出結果了沒?”
“還沒。”
“那個女僕還有沒有提供有效的資訊?”
“暫時沒有,”女隊員快速回答著:“現在我們只知道,是這個男人指使,讓那個女僕用邪法制作水妖。至於這麼做的目的,那個女僕一概不知。”
“水妖和任穎有聯絡沒?”
女隊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宋時婧看了她一眼:“說就好。”
“是,”女隊員咳了聲,看了眼周圍的幾個男護衛,小聲說:“那些衣服都是任穎穿過的,絕大多數衣服都是任穎換衣服挑揀的時候隨手扔掉的。”
隨手扔掉?
宋時婧有點不太明白這種美少女的奢侈生活……不過倒也能想象得出。
“然後?”
“咳,”女隊員聲音壓的更低,“根據那個女僕供述,這件事開始於兩年前,每當任穎生理期的時候,女僕就會偷偷收集任穎的……汙血……然後……稀釋當做顏料,畫出那種符咒……”
宋時婧抬手打斷了女隊員的敘述,“跳過這段。”
“除了這些,剩下的情報就沒有價值了,我們的審訊重點,已經是在那個還沒開口說過一個字的男人身上了。”
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你們怎麼還沒進去?”
宋時婧立刻來了精神。
木遷揣著口袋站在車門旁,嚇的那女隊員差點就抽鞭子了。
“你來啦?”
“躺著吧你,”木遷沒好氣的訓了句,宋時婧吐吐舌尖,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度和威嚴。
轉過身,木遷看著背後的莊園,邁步走了過去。
宋時婧直接拔下手臂上的針頭,披著一件外套,就跟在了木遷身後。
“對了,”木遷扭頭問,“剛才聽你們說那些水妖和任穎有關,怎麼回事?”
宋時婧臉唰的通紅,支支吾吾不知該說點什麼。
這個問題,不是太好回答的說。(未完待續。。)
236 一桶狗血當頭而下
用女子的汙血畫出符?
木遷並不是很驚訝,活了這麼久,他當然聽說過這種汙穢之法,他沒用過這種邪法就是了。
邪法始終是邪法,上不了檯面。
讓宋時婧先不要攻進去,木遷戴上了運動衫的帽子,低頭走入了莊園的煙霧中。
沒有防禦警報響起,木遷已經消失不見,神出鬼沒不外如是。
“怎麼就有點不放心讓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呢。”宋時婧嘀咕著。
木遷一出現,她也有閒心去瞎想了。
不過宋時婧還是沒太多擔心的,畢竟木遷在這方面比較保守……而且善於……忍。
貌似這並不是什麼高明的誇獎方式,被妖王大人知曉,估計是會出事的……
“隊長,您還繼續輸液嗎?”
“不用了,恢復差不多了,”宋時婧也不能閒著,畢竟當著這麼多除妖師的面,而且玉姐也馬上就要到了。
她看著不遠處挺著的一輛黑棚卡車,帶著女隊員朝著那邊走了過去,加入了審訊工作。
進那輛卡車之前,宋時婧還在問:“咱們除妖師審訊一般都是用什麼?嚴刑拷打嗎?”
“隊長您沒有審訊過犯人嗎?”女隊員小心的問著。
經過河堤那短暫一戰的驗證,宋時婧已經在自己隊員之中建立起了偉岸形象的基礎。這也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