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這才搖了搖頭,轉身退出木屋,自覺地為兩人把門關了。
一整夜的消耗,即便是齊凜寒也耗盡了內力,當天光開始變亮,白曉晨打了些野味摘了些野果回到屋子,便見他虛弱地跪趴在床邊,似是連起身都無力。
白曉晨兩步急掠過去,一把扶住他,皺眉道:“教主,你怎麼樣?”
齊凜寒微微抬起頭,蒼白的面頰上滿是汗水,鬢髮一縷縷貼在臉頰上,看起來狼狽不堪,他張了張口,卻無力答話,只用手指了指胸口,似是在示意那裡很疼。
白曉晨為他搭脈,察覺到他脈象已是虛浮不定,不禁握緊了拳道:“該死,這暗魂擴散的速度極快,教主,接下來你恐怕日日要受這痛楚煎熬了。但是你放心,我這就去找莫雲,想法子問他要解藥!”
白曉晨說完轉身便要走,齊凜寒卻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腕,喘息道:“不……白曉晨,不要……自尋死路。你、你記住本座的話……當務之急,是治好金右使,保護……天下教。”
後天便是盟主大會,莫雲一旦得了盟主之位,怕是第一個要對付的便是天下教,齊凜寒雖然雖然任意妄為慣了,卻絕對不願教眾因為他而枉死。
“可是,教主你……”
“無妨,臨死前能……看著他,本座死而無憾了,你快走,帶著右使回教。”說完這句話,齊凜寒用力一推,將白曉晨推離了床邊。
白曉晨怔怔看著他半晌,心中感慨萬千,一直以來,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齊凜寒接任教主之位後便一改天下教的作風,可現在他明白了,齊凜寒是在保護天下教,他是在將教眾從岌岌可危的險境邊拉回來。
“教主,你等著我,待我把墨痕送回總壇,我一定再回來找你!”白曉晨知道自己解不了暗魂,更明白齊凜寒言語中的利害,心中雖有濃濃痛楚,卻明白他當以大局為重。
齊凜寒欣慰地扯了扯嘴角,朝他一擺手,示意他快走。
白曉晨走後,齊凜寒又歇了許久才有力氣起身,胸口陣陣劇痛已緩了過去,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