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憑這一手,她那黑帶五段的稱號,就當之無愧。
“怎麼?要用這招來對付我?”冷冰寒故著驚駭的表情道。
叶韻舒見冷冰寒的摸樣,不由得微微一笑,清麗的小臉如蘭花綻放,耀花了冷冰寒的眼。
冷冰寒就拿起桌上的一張餐巾紙,開啟,提到半空中,然後手一鬆。
餐巾紙緩緩飄落,冷冰寒並指如刀在餐巾紙上凌空滑過,動作輕柔的宛如情人的撫摸。毫不帶一絲殺氣。
這鬼畫符似的一劃,瞧在叶韻舒眼中,只覺得訝異無比,不知道冷冰寒此舉,到底有何用意?只是下一刻,她的美眸猛的瞪大了,眼神中驚恐一片,更蘊含著極度的狂喜。
那張薄薄的餐巾紙驀地分成兩片,切口如刀,筆直一線,折翼蝴蝶一般飄飄揚揚,安然落地。
叶韻舒就呀地一聲,驚奇地看著冷冰寒,驚喜交集,眸子中佈滿崇拜的色彩。自己剛才的表現讓人歎為觀止,但是比起眼下冷冰寒施展出來的神乎其技,那就不值一哂。
餐巾紙雖然單薄柔軟,一扯就壞,可也有些韌性,漂浮在空中,在不容易受力的情況下,別說一根手指,就算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也不太可能將它一分為二。
驚疑之餘,叶韻舒好奇心起,問道:“你這是什麼功夫?告訴我好不好?”說話之際,她的大眼睛骨碌亂轉,面上帶著討好的撒嬌之意,神情天真無邪,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叶韻舒雖然談不上對天下武學流派耳熟能詳,不過卻也大多都有所獵及。這其中不單單是中國武學流派,即便是美國拳擊、法式踢拳、古代英式格鬥、巴西柔術、俄羅斯的桑伯等等格鬥技藝,也深得箇中訣竅。不過卻從來也沒有見識過冷冰寒這種功夫。
在她連連催促之下,冷冰寒方才笑著道:“這不是什麼什麼功夫,都是我胡打亂撞的。倒是聽說有一門武功,練到極致,可以憑一雙肉掌輕易的削斷空中搖曳而過的飛葉。”說罷冷冰寒端起一杯清茶,仰首飲盡,然後將茶杯拋起在空中。
叶韻舒目不轉睛地仔細看著冷冰寒的一舉一動,似乎生怕遺漏了某個環節。
只見冷冰寒將茶杯拋在空中之後,手下一抹虛幻般的殘像,似乎只是一瞬間,便已經在空中劃過幾道,饒是叶韻舒目不轉睛地看著,也覺得有些眼花繚亂。
冷冰寒又平伸出手來,那茶杯穩穩落在他的手上,完整如昔,並沒有看出任何的變化。冷冰寒抖了一下手,這茶杯方才分散開來,被切成了整整齊齊的五瓣,散開在他的手上,就如同一朵盛開的梅花一般。
“還有嗎?再來一個!”在將那幾瓣被切開的茶杯翻來覆去地研究檢視之後,叶韻舒是饒有興致地嬌聲說道,美目之中閃爍著激動的神采。
先不說冷冰寒的茶杯是在半空中,不易受力,還用手指就切開了瓷杯,已經夠讓人驚駭,不敢置信了。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還要切地那般整齊平均,就好像是事先畫好了線,然後用刀子慢慢切開的一般。這種已然超乎了常人的想象的現象,已然說明,冷冰寒在力度和速度上的掌握已經達到了驚世駭俗的境界。
冷冰寒是大汗,怎麼感覺自己就像是賣藝的一樣啊?不過對於能夠讓心高氣傲的叶韻舒露出這種高山仰止般的表情和眼神,他又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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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做我的女人
此時正值夏秋交接之際,如瀑暴雨似萬馬奔騰,粗獷中也帶著幾分蒼涼的味道,本有些燥熱的天氣經暴雨傾刷後也有了陣陣寒意。
“小寒,你……”
看著佇立雨中,雖然打著雨傘,可褲子也是溼了一大半,正沿著褲腳往下滴水的冷冰寒,江虹原本平靜的內心突然湧起千頭萬緒。
江虹的調職手續已經辦理完畢了,雖然21集團軍的首長非常不捨她這樣一位干將,不過見她心意已決,也只得忍痛割愛。可江虹卻遲遲沒有啟程。
冷冰寒和老葉家的叶韻舒定親的事情雖然並沒有大肆對外宣揚,不過她還是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打來電話的是她的爺爺耿睿傑。
雖然耿睿傑是在仔細詢問了江虹的工作生活之後,隨口這麼一提,但江虹知道,爺爺打來電話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告訴她這個事實。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她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想法,考慮自己的終生大事。
雖然對此江虹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真正聽到這個訊息後,她的心裡還是異常的難受,就好像什麼堵住了一樣,想哭都哭不出來。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