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雖說從前和秦氏有點瓜葛,可是,他完全沒有料到秦氏生的女兒伍淑芬,會是他的女兒。他驚訝的說:“怎麼可能!我和你,就來了那麼一次。”一次就能中獎,他有沒有這麼好運?而且那個姓伍的還幫他養了幾十年的閨女,怎麼可能!
秦氏冷哼了一聲,冰冷的說:“我嚇唬你幹嘛,反正我是看透你了,我也再也不會原諒你。你就是個流氓無賴,為了自己保命,連我都可以傷害。”她的腿被打斷了,可她再疼也覺得不那麼在乎了,她的心徹底的涼透了,在這世上,她最相信不會傷害她的老王,最終還是對她下了毒手,嘴裡說的好聽,說是隻傷她一條腿,可是,卻把她的兩條腿都打斷了。
老王低了低頭,說:“那好吧,你要是恨我,就恨我吧,不管淑芬那孩子是不是我的,這些年,我對她不算差,也算是盡了我的心意了。至於以後,你還是好自為之的,不要再和那邊的人鬥了,你是鬥不過的。”
秦氏說:“老王,我真是看不起你,你就是個孬種!”她心中悲憤交加,她當初懷著老王的孩子,好不容易嫁給了老伍,可是如今只換來老王的這麼一句話,她現在只想把老王弄死,要不是她的腿被打斷了,她一定會站起來掐死老王!
“我這是為你好,我也知道,你想整陳秋華,就為了整溫顧,你要鬥她,就和雞蛋碰石頭差不多,你會吃盡苦頭。今天南老大心情還算好,只要你的腿,明天,說不定會要你的命!”老王語重心長的勸著,叫來了一輛車,將秦氏送回了家中。
老王知道,南霆天不是一個特別近人情的人,從前,南霆天為溫顧開了一條特例,青幫眾人,見她如見老大本人,但凡是溫顧需要幫助,青幫都將不遺餘力,他就已經很震驚了。而後來南霆天一而再再而三派幫中的人照顧溫顧的家人朋友,一方面,是為了還溫顧的人情,一方面,恐怕是南霆天和溫顧二人本來就私交甚好吧。
不過,作為老王本人,他從來沒有見過溫顧,卻對於溫顧這個人,抱著好奇和仰望,他混青幫的時間已經上了兩位數,見過了青幫太多的大風風浪,知道第二大鳳眸幫,究竟有多難對付,可是溫顧就是這麼牛X,居然能夠兵不血刃解散了整個鳳眸幫,還把鳳眸幫的人,合併進了青幫,幫眾一時間空前浩大。
老王當時接到秦氏的電話,秦氏說要對付溫顧的奶奶陳秋華,他握在手裡的手機,差一點掉在地上,而正好有人就站在他的背後,一言不發的,聽完了他和秦氏打電話的經過。
然後,老王就被抓了起來,他被關在暗室裡面,被眾人狠狠踩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頓。
爾後,冷修來了,他的手裡握著無數的繡花針,在老王的身上插插插,老王渾身疼得要命,一直求饒。可是冷修哪裡會聽他的?
緊接著,冷修命人端來一盤黏糊糊的蟲子,那人的手一滑,所有的蟲子,全都掉在了老王的頭上、身上,那些蟲子聞到了老王身上的血腥味,全都沿著老王身體上的針孔,鑽進了老王的面板裡。還有一些蟲子,爬進了老王被迫掰開的嘴巴里。
老王現在渾身難受,能夠做到把秦氏送回去,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此時,溫顧正在圍棋社裡下棋,她忽然接到了南霆天的狗腿子的的電話,說是已經教訓了秦氏。
溫顧問及南霆天的狗腿子,是怎麼做的?
南霆天的狗腿子說:“秦氏說要讓溫小姐的奶奶斷一條腿,老大就要秦氏的老相好老王,斷了秦氏一條腿。”
此時此刻,舒世翟家中。
舒世翟自從和汪蘇離婚以後,他就在S市裡租了一套房子。他原本開的公司,一大半的股份掌握在汪蘇手裡,他鬥不過汪蘇,手裡幾乎沒有流動資金,他只好將股份變賣,換成了現金。不過,這一大筆錢,並沒有很好維持他的新生活,他和汪蘇離婚以後,就和叫做費紅香的女人結婚了。婚禮是在S市舉辦的,費紅香請來一大堆自己鄉下的親戚,足足有一百多口人,由舒世翟出錢包下一座酒店的好幾層樓房間,用以招待費紅香的親朋好友,好吃好喝足足三天。
舒世翟二婚以後,他基本上沒有生活來源,而費紅香沒有工作,也沒有奶水,他們兩個新生的孩子,買奶粉和尿布,需要花很大一筆錢,為了節省開支,他們省下買尿布錢,給孩子用上了尿布,因此,他們夫妻二人整天洗尿布洗個不停,費紅香整天都在埋怨舒世翟,讓舒世翟去找汪蘇要些錢回來。
舒世翟的意思是,法院已經宣判了離婚,他用失去一切的代價,換來和你費紅香的婚姻,你費紅香就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