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顧說:“我剛才已經說過,我是來找人的,不相干的人,可以出去,你們不肯,我也沒有辦法。現在,你們還不滾嗎?”
那些沒有被溫顧點過名的人,已經被老鼠們嚇得屁滾尿流,現在溫顧讓他們滾出去,誰還敢留下來看熱鬧,紛紛連滾帶爬、發瘋似的跑出包廂。
於是,包廂裡只剩下六個被溫顧點了名的人。
“你們幾個,老老實實告訴我,是誰,讓你們去抓朝陽小學那個小男孩的?”溫顧目光冷峻,一臉暴戾,就像是地府出來的冷麵修羅:“你,說!”溫顧瞪向其中一個人,冷冰冰的說。
那人顫抖的說:“姑奶奶,不是我不想說,是不能說。”
“那也行,我知道,那個小男孩是你們抓的,也是你們打的!是用這隻手打的吧!”溫顧迅速抓住那人的手,用力一捏,那人的手骨,咔嚓咔嚓的慢慢斷裂。
那人通得嗷嗷直叫!天哪,這個女魔頭!
溫顧甩開那人的手,慢慢的踱著步子:“給你們十秒鐘考慮,不然,就等著被這些老鼠咬死。”她開始數數,“十、九、八五、四”
碩大的老鼠們,赤紅著眼睛,嘴巴里還殘留著剛才咬下來的人耳朵。它們虎視眈眈的看著包廂裡的六個男人,流著口水,一副饞樣,彷彿天生食人肉、喝人血,隨時會撲上去攻擊他們。
“我說!”一個受不了老鼠恐嚇的人,渾身顫抖地說著,“有個女學生,出錢給我們,讓我們殺了那條狗,還要把朝陽小學的男孩子綁來,往死裡揍,只要不死,怎麼打都行!”
“名字!”溫顧憤怒的抓住了那人的衣領:“那個人的名字!”
那人顫抖了說了一個名字,溫顧鬆開了那人的衣領,她一腳踢翻了一臺電腦,又徒手把電腦桌上的一根鐵欄杆生生掰斷,她拿著那半截鐵欄杆,眼裡冒著怒火,收了錢,就可以殺了老黑,收了錢,就可以抓她的弟弟狠狠的打,她那可憐的小齊,至今都沒有醒過來:“收錢嗎?收了錢,就可以無視生命嗎?”
她將那根鐵桿插入了一個人的腹部,說:“今天下午,你用槍打了老黑,第一槍,打在腹部。”她把鐵桿抽了出來,鮮血一下子噴了出來,她立刻把鐵桿插入了那人的腿部,“第二槍,打在了這裡。”然後,她抽出了鐵桿,揮舞著鐵桿。
她一杆杆揮了出去,是這隻手打了我的小齊吧?她一杆揮了過去,還有你,是用這條腿踢的小齊吧?你們的手和腿,都碰過我的小齊吧!
在揮杆的時候,她並沒有傷及無辜。烏鴉已經告訴過她,是哪幾個人傷害了小齊。她將那些下午傷害小齊的人,他們的手和腳一一打斷。
很快,滿屋子全都是血,溫顧的耳邊,是那些男人疼痛地哀嚎聲!呵呵,現在就開始喊痛了?傷害小齊的時候,小齊跟你們喊痛的時候,你們可曾停下你們的雙手?
對待文明人有文明的辦法,對待施暴者只能以暴制暴。傷害我的家人,十倍償還恐怕不夠!
溫顧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灑在了半空中:“我有錢,可是,誰能還給你們健康的身體呢?你們,把我的話,一字不差地告訴你們的金主,遊戲,開始了!”
頂樓。
十個穿著西裝、魁梧無比的黑人保鏢,表情嚴肅的守衛著一間偌大的辦公室。他們都是青幫特地從國外選拔、培養出來的精英。
辦公室裡,監控攝像頭下,有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著鏡頭裡,一樓包廂發生的一切。他們正在品嚐著一瓶1953的拉菲,一人一支高腳杯,夾在修長的指尖,散發著璀璨迷人的光芒。
長相俊美的男子,妖冶地衝著身邊的人笑道:“大哥,樓下鬧成那樣,你真的不管?”
陰影裡,傳出濃郁富有磁性的男低音:“有點意思,不是嗎?”
第五十四章:交易
包廂裡血流成河,包廂外哭爹喊娘。溫顧已經得到了那人的名字,她走出了包廂,敏捷地抓住躲在暗處那人的臂彎。
幾秒鐘時間,溫顧拽著她的手臂,推門進入另一個空包廂。
包廂裡,是無盡的黑暗,那人的手,被溫顧拽得生疼:“臭丫頭,放開我!”
溫顧鬆開那人的手臂,開燈。
那人眯了一會兒眼睛,說:“抓我來幹嘛,是看上大爺的美貌了?”他叫青藤,心想自己原本明明在包廂裡嗑藥嗑得好好的,不知道從哪裡殺出來這麼一個醜丫頭,明明他跑出包廂去看外面的熱鬧,後又躲在包廂外面偷看她的變態殺戮秀,誰知道被她揪到了這個包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