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套。不然,為什麼誰也不找,偏生找到了蒼顧?蒼顧的名聲固然好,但也不至於非蒼顧不可。
溫顧的眉毛微微挑起,她說:“老許,你這麼著,現在給鄰城的郝書記打電話,問問他知道不知道外商貸款的事情,你要提醒他,鄰城現在還是隻是一個小城市,根本不需要大興土木搞建設,一來,中央監察組若是注意到這件事情,肯定會認真仔細調查,二來,外商要貸款,借的是政府的名義,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必須嚴肅調查,立刻調查,不然,他書記的位子,恐怕要換個人坐了。”
許都將溫顧說的原話,一字不漏地告知鄰城郝書記。
郝書記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和許都有過幾面之緣,算不上朋友,頂多算是多說了幾句話的熟人,許都突然找上他,分析了利弊,他根本沒有辦法坐視不管。他必須插手調查這個事情,不是為了蒼顧集團,不是為了許都,是為了他自己考慮。
許都每一句話,都沒有說到貪字,可是每一句話,都在說貪。這是檢查組最重視的問題,這幾年,檢查組抓這種問題幹部,抓的最多。
郝書記本身是個非常清廉的幹部,就因為他太過清廉,不和壞人做朋友,才導致他五十好幾歲了,做到書記這個位置,就再也走不動了。
再過幾年,他就要退休了,他可不能清廉了一輩子,結果在臨了臨了的時候,為下屬背黑鍋,毀了一輩子的好名聲。
郝書記對許都說:“我明白了。”
許都見郝書記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便不必多說什麼了,和聰明人說話,只需要說有這麼個事情,你看怎麼辦吧。至於郝書記怎麼做,那就是郝書記的能耐了。
過了幾日。
郝書記和省公安廳謝廳長進行了一次重要的談話,他把自己查到的結果,告知了謝廳長。
謝廳長立刻給鄰城公安局下了指示,請配合郝書記對外商進行調查。
這時候,那些外商已經拿到了銀行的貸款,準備攜款潛逃,他們藉口去了華夏國的沿海城市出差,將錢捲成了一卷一卷,貼身待在身上。
他們準備坐船,離開華夏國。
他們全都忐忑地等待著安檢,不過,他們一想到華夏國的安檢並不嚴格,他們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此時,華夏國海關安檢部門,接到了來自津南省省公安廳廳長的電話,命令他們對每一個過海關的人,進行精心檢查,特別是米蘭帝國的人。
安檢處。
來自米蘭帝國的幾個外商,他們全都在安檢處的隊伍中排隊了,他們一行一共五個人,他們並沒有在一個隊伍裡排隊,而是分散在不同的幾個隊伍之中。
很快,就輪到了他們中的其中一個人。
安檢員拿著安檢儀器,對準米蘭國外商的身體掃描,他並沒有掃出什麼違禁的東西來。
就在這個時候,安檢員旁邊的一條小警犬,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似的,對著那個米蘭國外商大哄大叫。
那外商被嚇得不輕,他用不標準的華夏語呵斥那條小警犬:“死狗,你叫什麼叫!”
安檢員看向外商,禮貌地說道:“您好,這是我們的動物警察,它的狂叫不是無緣無故的,請你到安檢總部,協助和配合我們的工作,可以嗎?”
那外商用米蘭語說:“見鬼!我是米蘭帝國合法的商人,來你們華夏國做生意,你們就是這樣對待遠方來的客人的嗎?你們華夏國,還自稱是什麼禮儀之邦,我看,你們是傻瓜之邦。你知道嗎?我們米蘭帝國的很多商店,是華夏人和狗不準入內的。你這個和狗一樣級別的人,最好給我滾開。”
安檢員能夠聽懂那外商說的話,他們做安檢工作的,需要同時掌握好幾種語言,掌握的最基礎的語言,就是米蘭語,這是國際通用的語言。
安檢員饒是被這米蘭帝國的外商如此辱罵,他還是保持著微笑,說道:“這位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請跟這位工作人員去安檢總部,謝謝您的合作。”
“你考慮清楚了,要是把我帶進安檢總部,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你們就等著瞧吧。我的律師,會讓你官司纏身,你這輩子就別想好好過了。”
外商大聲說道。
安檢員才不管這個外商的威脅呢,保證安全,才是他的本職工作,他這樣想著,便把外商帶往了安檢總部。
這個外商一到安檢總部,他就像是沒了氣的皮球,什麼話都不說了,他身上的錢,全被安檢人員搜了出來,警察很快到了,他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