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著溫顧,溫顧這一請假就請了半個月,也不告訴他們這幾個朋友,去了哪裡,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請,他便一直擔心溫顧,擔心到整個人都瘦了。直到今日,方圖收到溫顧的簡訊,溫顧說自己最近是生了病,他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溫顧笑道:“醜。”
方圖撇了撇嘴,說道:“好吧,醜就醜吧,對了,你看起來臉色還是有點不太好,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三個人一邊聊著,一邊走出了校門。
而校門內,幾個男生看著方圖和溫顧、連佩熱絡地走在一起,他們全都眼睛瞪得鼓鼓的。那個原本給方圖遞煙的男生,他在心中罵道:方圖,你他媽能和溫顧玩在一起,了不起啊,老子到時候一定整死你個混蛋!
溫顧的某個狗腿子,已經開著車,在學校門口等著接送溫顧等人。
等到溫顧等人上了車,狗腿子說道:“主公,我們現在去哪?”他只是接到了溫顧的電話,說是下午放學的時候要去某個地方吃飯,但溫顧並沒有將地址告訴他。
溫顧說了地址,狗腿子便拉了手剎,打了方向盤,車身慢慢啟動。
連佩說道:“小溫顧,趁現在有時間,我來說說,我大哥是怎麼解決王苗苗的事情的,如何?”
溫顧微微彎了彎眉毛,回答道:“好啊。”
連佩說王苗苗身上的小鬼,全因為接的假髮,那假髮,其實是真人的頭髮,只不過那頭髮是從死人身上取下來,再用人血浸泡而成的,是以很有生命力,非常好看。
方圖張了張嘴巴,說道:“血水浸泡死人頭髮的事情,倒是不離奇,只是,這世界上真有鬼不成?”
連佩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沒見過的,不代表不存在。按說原本頭髮裡鬼,一般難以附身到人的身上,只是那個叫做王苗苗的大學生,看起來是個清清白白的,實際上,染上鬼怪,都是平日裡的惡報所致。”
方圖問道:“那王苗苗,平時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連佩說:“都不是,是破壞別人的家庭。小溫顧,你猜猜,那個王苗苗破壞的是誰的家庭?”她說到此,反而賣起了關子來,她扭了頭,看了方圖一眼,意思是,你也猜猜看唄。
“瞧你說話的意思,大概是我們的熟人吧”溫顧最會察言觀色,連佩總不至於將不相關的事情,同她說起,那麼,究竟那王苗苗,是插足了誰的家庭呢?
連佩說道:“那王苗苗,其實是簡方正,也就是簡逐月父親的養起來的金絲雀。”
方圖並沒見過那王苗苗,只是這王苗苗是個女大學生,最多不過二十幾歲,居然會勾搭上簡方正那個老頭子?真是瘋了!他說道:“你別是亂說的吧。”
方圖素來知道連佩和簡逐月的關係不好,而且,就在運動會上,聽連佩說,簡逐月偷偷將釘子放在她和溫顧的運動鞋裡,還在她和溫顧的毛巾上撒上了癢癢粉,想讓她們出醜,結果都被溫顧一一察覺,最後,溫顧反而將那癢癢粉,偷偷弄進了簡逐月的衣服裡,便叫那簡逐月瘙癢難耐,生生出了醜。這件事情,在學校裡,一度被傳作笑話。
連佩哼了一聲,說道:“我是和簡逐月關係不好,但我也不是那種亂嚼舌根子的小人。我大哥當時,可是在出租屋裡,把王苗苗和簡方正救回來的。那惡鬼怨氣極大,甚至能置人幻境,我大哥但凡到的晚了一些,王苗苗和簡方正不是瘋了,就是死了。那鬼是附身在王苗苗的身上的,我大哥將王苗苗帶到密室之中,後又進入了虛空之境,問清那小鬼究竟為何為禍人間。我大哥答應了為小鬼報仇,那小鬼方才離開了王苗苗,被我大哥超度了。”
“縱使你說得如此精彩,我還是不相信這世上有鬼怪。”方圖說道。
溫顧始終聽著連佩說的,她始終都沒說話,此時,開車的狗腿子說道:“方小哥,你大概是沒有在鄉下生活過,鄉下鬧起鬼來,可兇狠了,要不,你聽聽我的故事?”
方圖說道:“說說看吧。”他是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神的,還有連佩,是個整天神神叨叨的神棍。
狗腿子見方圖想聽,可他還是要問過溫顧的意見,他問溫顧:“主公,您想聽嗎?”
溫顧說道:“說說吧,說得不好,這個月的工資,就別拿了。”
狗腿子的眉毛彎了彎,說道:“主公,談錢傷感情!”
溫顧笑道:“哈,你這故事要是說得好,你這月底獎金準保數到手抽筋!”鬼神之事,神秘莫測,要說世界上有沒有鬼,她不就是一縷幽魂,重生在自己少年時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