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幽谷跟著女侍者往飯店裡走去,他自然注意到了女侍者的目光,他已經習慣了旁人如何看他。畢竟,他的確和旁人的穿著不太一樣。
連幽谷在角落的位子坐下,他點了一杯冰水,這才對侍者問道:“您好,請問一下,王苗苗在嗎?”
女侍者原本還沉浸在帥哥這麼帥,為何穿得這麼奇怪的思緒之中,當她聽到了對方問到了王苗苗的名字,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這個古怪的帥哥,是來找王苗苗的啊,這就不奇怪了。王苗苗是她的同事,最近總是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還說自己的肩膀痛。她便說道“你是王苗苗的朋友吧,她現在有點不舒服,正在休息室裡休息,需要我叫她過來一下嗎?”
連幽谷的眼睛微微一挑,心說,來得還不算太遲,他便從黃色的布袋子中,取出一個紅色的錦囊,遞給女侍者,說道:“暫時不用了,只是想要勞煩你,將這個東西,轉交給王苗苗,她看見這個東西,自然就會明白了。”
女侍者嗤笑的瞥了一眼紅色錦囊,上面繡著一個古怪的符號,哎,這個大帥哥,別是個神棍吧。但她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接過了錦囊,說道:“好的。”
女侍者答應下來,便轉身離開。
連幽谷見女侍者離開,他便微微眯起了雙眼,觀察起四周的環境來。這飯店的風水佈局非常簡單,說不上有多精妙,就連他的小妹連佩都能擺出這樣的風水陣。只是,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對面的照片牆上。
這面照片牆,掛了不少飯店成員的合影。連幽谷的視力還算不錯,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張容貌清麗的美麗面孔。
是了,他曾經說過,此人是逆天改命之人。他曾經動過想要提前見一見此人的念頭,可是掐指算了算,他便得知,時機並未來到。
她雖是逆天改命之人,可以同天鬥法,可他卻是修道之人,只能按部就班。若是她與他有緣,他們二人自然會相見,若是無緣,就算是他費盡心機求見,也不過是枉然。
既然參透了因果,他便不去強求。
只是遙遙看著她的照片,他的嘴角噙著的笑意漸漸濃郁。或許,他與她相見的日子,已經步步逼近了吧。
此時。
休息室裡。
王苗苗蜷縮在椅子上,她頭疼得不行,肩膀更疼,她甚至覺得,她的肩膀一直往下沉往下沉,就快要將她的肩膀壓垮了去。她甚至好像能夠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一點一點,一點一點,慢慢地粉碎。她覺得渾身一直髮冷,明明是夏天,可是她就是覺得身子發冷,她發著抖關掉了冷氣,重又坐回了椅子上,趕緊將休息室的小毯子緊緊的裹在身上。
縱使是這樣,她還是覺得冷。她嘴巴里上下的牙齒,一個勁兒的互相打起架來。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可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就會回想起剛才在刀面上看到的場景:她的背上,有一隻可怕的小鬼。
她戰戰兢兢的縮在椅子上,警惕的看著四周,她的額頭上冒出了大把大把的汗珠。
休息室的門,忽然開啟了。
王苗苗好怕的哆嗦了一下,她警惕得看向門外,只見門外走進一個人來,原來是她的女同事。哎,那就好,是人就好。
女同事遞給王苗苗一個紅色的錦囊,說道:“王苗苗,外面有個客人,要我把這個東西帶給你,你看看吧。”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王苗苗,這大熱天的,王苗苗居然不開空調,一個人悶在休息是裡面,還蓋上了小毯子,這是抽的什麼風?
王苗苗有些害怕不敢接同事遞過來的東西,可是,她又不想表現得太過反常,她還想繼續待在這裡工作呢,要是被人當成瘋子,她肯定是幹不下去的。
王苗苗接過同事遞過來的紅色錦囊,當她拿到那錦囊時,她只覺得一陣神清氣爽,頭不疼了,背不疼了,也不覺得冷了,她立刻大叫一聲:“你快告訴我,給你這個錦囊的人,是哪個?快帶我去見他。”
王苗苗算是明白了,剛才她接到的是大師的電話啊,可是,她居然對大師出言不遜,天,她應該趕緊去給大師賠禮道歉才是。
女侍者鬧不明白,這王苗苗整天神神叨叨的就算了,怎麼對一個神棍那麼感興趣了?難不成神棍是王苗苗的相好?那好吧,她就做回月老。她便領著王苗苗,來到了剛才那人坐的位子。
可是,怎麼剛才那個帥氣的神棍,不見了?人呢?
王苗苗一把抓住女侍者,說道:“那個人呢,怎麼不見了?”哎,大師不見了,她可怎麼辦?
女侍者無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