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這座女書院,當時因為沒有合適的人選才請自家妹子來坐鎮,誰知她在這裡一待就是六七年,這位徐家的才女也因為名聲太盛的緣故,至今二十多歲了依然小姑獨處。
聽完了這番介紹,溫華微微抬頭看了看元真,又極快的掃了一眼主座上的徐硯山,低聲道,“她真利害!”
元真倒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她的本意是想要藉著這些人的經歷一步步的勸導溫華,令她明白她一個小女子所要面對的到底會是什麼,聽到那句“她真利害”,她笑了笑,問道,“怎麼就覺得她利害了?”
“能承擔起這麼大的一個書院,還不利害麼?要知道書生們多埋頭在書堆裡不知道如何經營俗世的雜務,能把這女書院經營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元真愣了一下,微微一笑,“說得倒也不錯。”
因著這些客人多數是元真和徐硯山共同的朋友,徐硯山作為主人自然是熱情招待,元真覷了個空,拉著徐硯山,“你叫人去給我帶來的那丫頭安排個住處,要乾淨些、離我近些的。”
徐硯山帶著些許醉意微微點了點頭,招手叫人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吩咐了一番,過了一會兒,便有兩個中年的女子來找溫華。
溫華從元真那裡知道自己可以提前去收拾住處,不由鬆了口氣,這樣的場合實在讓她彆扭,這一幫人都比她要更為成熟,所處的社會環境和地位也都和她大相徑庭,所談論的話題她完全插不上嘴也輪不到她插嘴,乾坐在那裡很是彆扭——這實在不是一種令人覺得舒適的體驗。
安排給她的住處是一座普普通通的乾淨小院兒,因為地勢的關係,主屋明顯要比廂房要高一些,臥室有些小,但是傢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