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如影隨形,跟著飄飛不止。黃羽翔看得暗暗好笑,心道:以後若是要洗澡的話,只需要單鈺瑩如此施為,連搓背也可以省了。
黃羽翔起初是萬分緊張,生怕有哪個受了傷。因為無論是哪個人,都是他心疼的女人。待看到她們鬥了個不相上下時,心情便更加緊張起來,兩女的爭鬥已是進入了白熱化的程度,俱是將功力催發到了頂點,只要稍一不慎,便是被掌風劍氣刮到一點,都會受到極重的傷害。無論是誰,都無法在這種情形下手下留情。
他提心吊膽地看了幾有半個時辰,但兩女仍是平分秋色,在大石坪上從東打到西,又從西打到東,絲毫沒有勝負可分的跡象。反倒兩女的精妙招數盡出,讓他可以與自己的武學印證,看得入迷之時,已將兩女的勝負忘了個乾乾淨淨。
看到心癢之處,忍不住自己也在一邊拳打腳踢,恨不得自己也衝上去打個痛快,哪裡還顧得上將自身的真氣收斂。好在兩女的心思全放在對方身上,沒有受到他的影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女的出招漸緩,每出一招都會停頓好久。黃羽翔終是回過神來,知道兩女本身的招式已是使盡,像她們這般的高手,使過的招式自是不會用上第二遍,都是苦苦思索新招,以求變化,將對方擊敗。
但兩女的內力相左,又都是武道上的奇才,實是一時瑜亮,難以分出高下!縱然對方想出了新招,也必可以看出對方的破綻,將她的招式化解。
單鈺瑩的頭頂依然雨雲聚集,任雨情的頭頂上也產生了一道白色的汗氣,聚而不散,直飄起了老高,一張俏臉已是隱隱泛著豔紅之色。
黃羽翔終是將注意力轉到周圍時,卻發現此時已是月上中天,原來不知不覺間,兩女已是激鬥了大半天!一想到這裡,頓時覺得肚子一陣大餓!只是要讓他拋下兩女不理,跑到山下去取乾糧的話,卻是怎都不能放心。
窺得兩女互拼之後,又再沉思之際,黃羽翔立刻道:“瑩兒、雨情,你們先停一下!”
單鈺瑩充耳不聞,過了老半晌,才回過神來,皺眉道:“小賊,你叫什麼,沒看到我們正打著呢!”
黃羽翔微微一笑,指著天上的月亮道:“你們都打了一整天了,還是先吃點乾糧,休息一下,明天再打吧!”
單鈺瑩轉過臉去,看向任雨情,道:“任姐姐,你說呢?”
任雨情也看了下天色,道:“好吧,我們先吃飯,明天再繼續比試!”
見她轉身便要往回走,黃羽翔連忙道:“雨情,你不用回去了,反正我們帶的乾糧甚多,我去取出,大家分分就行了!”
任雨情一愣之際,卻聽單鈺瑩道:“任姐姐,我還想同你說說剛才比武的事,你有幾招真是精妙,害我差點兒上當呢!”
任雨情回過身來,笑道:“我也一樣,單妹妹的功力真是高深,若不是……我絕難贏得了你!”
黃羽翔見她肯留下來,忙飛身往峰下跑去,到了自己落腳的山洞,將乾糧取出,復又向大石坪跑去。行到山腰的時候,卻見兩女已是各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低著個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走到兩女的身邊,將乾糧袋遞給了單鈺瑩,道:“瑩兒,你來!”自己也去找了塊大石,放到了兩女中間。
單鈺瑩接過乾糧後,正在解開繩子,看到他擋在自己與任雨情中間時,不由得冷哼一聲,道:“女人說話,男人讓開!你幹嘛要坐在這裡,讓開些!”
任雨情也笑道:“黃兄,是不是昨晚被我們倆打得不夠慘,今天還想再被揍一頓!”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誰被推揍,現在說還為之過早!你們兩個的招式我都看過了,破解的方法也被你們各自找出來了!而我的招式你們卻是從來沒有看過,怎還鬥得我!”
單、任兩女互看一眼,都是格格地嬌笑起來。
好像自己一文不值,黃羽翔不禁有些生氣,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單鈺瑩一腳踢在他身下的那塊大石頭,硬是將他挪到了一邊,再也不能干擾到她與任雨情的交談,對他白了一眼,道:“你那鬼畫符般的亂打亂砍也能叫做招式,真是笑死人了!少在一邊丟人現眼!”說著,將一塊乾糧丟了過去。
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受重視,大男子的尊嚴立時讓他惱怒不已,接乾糧接過,納入懷中,又從大石上一躍而去,道:“來來來,我們來比劃比劃,看看到底誰輸誰贏!咕!”長此下去,自己豈不是夫綱難振,在自己的妻子們面前老是抬不起頭來。
最後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