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濤說要到城北去拜訪一個朋友,也離開了客棧。黃羽翔大喜過望,這樣一來,他們九人便只剩下他與單鈺瑩、司徒真真三人了!
他想到昨夜壯志未酬,今日定要全部補上。若不是天色漸黑,以他猴急的心情,只怕便要白日宣淫也說不定。
吃過晚飯之後,見天色已黑,便急急拉著兩女進了房內。
單鈺瑩心中好笑,道:“小賊,你幹什麼,從吃晚飯到現在總是魂不守舍,難道撞鬼了不成?”
“叫夫君!怎麼又忘了!”黃羽翔故意板起了臉,道,“若是你再敢冒險你夫君的虎威,定要大刑伺候!”
單鈺瑩“噗哧”一笑,道:“你是狐假虎威吧?”
“大膽!”黃羽翔低吼一聲,右手猛地在她高高隆起的豐臀上重重打了一下。
單鈺瑩不提防,竟被他打了個下著。一時之間,只覺身體癢癢得,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被打得地方傳遍全身,忍不住嬌哼一聲,呢聲道:“小賊,你好大的膽子!”
黃羽翔“嘿嘿”一笑,伸手將她摟住,道:“我的膽子有多大,你還要呆會兒才知道呢?”轉頭對司徒真真道,“真真,替你單姐姐寬衣!”
司徒真真最是敏感,早被兩人間的挑情刺激得雙頰通紅,當下輕輕點了下頭,便真得要替單鈺瑩寬衣解帶!
單鈺瑩大羞,忙道:“真真妹子,你在做什麼,難道不記得我對你說得話了嗎?”她被黃羽翔抱著,渾身的力氣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哪裡還有反抗之力。
司徒真真心頭一凜,想到單鈺瑩曾說過要堅定陣線,千萬不能對黃羽翔千依百順,當即停下了動作。但她既不敢得罪單鈺瑩,又不能違拗了黃羽翔,只是低頭吃吃地笑了起來。
黃羽翔暗道:今晚必要將這兩個小妮子全部收伏了,免得日後老是對自己推三阻四的!主意打定,當即將單鈺瑩橫腰抱起,向床邊走去。
若是隻有她與黃羽翔兩人,單鈺瑩說不定便會讓黃羽翔趁了心意。但如今還夾著個司徒真真,任她百般放得開,仍是落不下這個臉來,當即在嬌軀一滾,躲到了大床的最裡邊。
黃羽翔哈哈大笑,也爬上了大床,向她逼近而去,道:“瑩兒,這回看你還往哪躲!”雙臂一張,作勢就要將她抱去。
還沒撲出身去,卻覺大床猛地一陣晃動,頓時與單鈺瑩滾作了一團。
他一時吃不準發生了何事,也顧不得懷中的溫香軟玉,向司徒真真看去,只見她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在了地上。忙高聲道:“真真,快到這來!”
司徒真真一個縱身,已是投體入懷。就這一瞬間,整個屋子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黃羽翔摟住兩女,猛地從窗戶中直躍而出,心中想道:難道又是趙海若這個小魔頭?她不是去秦宣樓了嗎?
身形落在地上,猛見客棧周圍已是圍著一圈手舉火把之人,一律身著黑色夜行衣。當先又有三人,負手而站,手中沒有火把,身上的衣物也是如常人一般。黃羽翔凝目看去,其中兩人卻是丁平與秦月憐!
他一看清這兩人,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想道:這魔教之人還真是冤魂不散,想不到居然追到了蘇州來!秦前輩與溫兄這兩個最強的助力又不在此地,這一仗可當真難打了,看來只有避為上策了!只是這魔教之人怎麼會算得這麼準,竟趁著自己幾人分散之際,夜襲而來!
不過雖說如此,但自己三人俱是輕功極佳之人,只要能脫出重圍,魔教之人定難追及得上。
他心中主意打定,人已經鎮定下來,揚聲道:“丁前輩,秦老前輩,幾日不見,各位可還安好?不知這位又是何人?”他將目光投到三人中最後一個人的身上。
周圍火把照映之下,三丈方圓之內已是纖毫可見。但黃羽翔看到此人之時,心中卻不由得泛起了一股空的感覺。彷彿此人雖然站在眼前,但實際上卻只是一個幻影而已。他整個就只能用“黑暗”兩字來形容,漆黑一團,隱隱只能見到一個人形罷了!
黃羽翔眼光一轉,不由得輕咦一聲,臉上的神情說不出的驚詫,原來這個人竟然沒有影子!他略一轉頭,卻見單鈺瑩也是驚詫地望著自己。夏日之夜雖是酷熱,但兩人互握的雙手還是出了一層冷汗。只司徒真真卻是全無查覺,不過即使她發現了,以她對黃羽翔和單鈺瑩的信心,也定然相信兩人必會遇魔殺魔、遇神殺神!
難道這個世界上竟真得有鬼不成?
兩人驚詫間的當兒,猛聽身後客棧發出“轟”地一聲巨響,整座樓竟倒塌下來。原來魔教諸人用了好多鐵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