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出那個人了。這一次那人沉不住氣想那孩子要挾兩老撤銷翻案申請,倒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機會。
凌央一直不是善良人,別人咬他一口那他肯定會把這人撕了,所以這件事情,真正的兇手沒真正落網,都不會結束。
但是事情有變化,因為沒多久他就接到了美國那邊的電話,他的好兄弟,任熙遠失蹤了。本來不放心地把孩子寄託在醫院,這次離開,凌央乾脆讓遲君雪帶著,自己直奔美國了。
遲君雪差點一口血淬在牆上,她有時候連她自己都顧不了,怎麼顧一個智商十一歲身體三四歲的孩子?所以只能把人交給莫寒鳳了,莫寒鳳以為她未婚生子,抱過孩子之後就一拳招呼了遲君雪,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
遲君雪最近也不閒,但對凌央的看法總是改變了一點的,雖然離脫離絕不能要的三大男人名單還有待努力,可總是有點進步了不是?
凌央這一去就是一個月,回來之後又繼續把交給下屬的案子接了回來。遲君雪有時候會上事務所串門,跟那一群人已經有了革命友誼,訊息也來的特別靈通。
凌央的秘書一直是個八卦的漂亮女人,在遲君雪面前更加是時不時問他們發展到哪個地步,遲君雪心裡在想,他們之間的關係能發展到什麼地步?有時候都快惡化到改像惡性腫瘤那樣切掉了,能好到哪?
“哎,咱們凌大律師那副悲天憫人的胸懷藏得可真深,做好事都不記名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用個筆記本記下來,呼!”
“他還能幹啥好事?”
秘書妖媚地瞥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他很喜歡接那些沒錢收的或者收了還不夠影印檔案的錢的官司,那些人基本都是想找律師又沒錢找律師的人。那個小景你知道吧?她媽媽的官司就是他打贏的,當時別的律師都不接,他一口就答應下來了。現在還在出錢供小景上學,小景簡直把他當成神一樣信奉啊!”
遲君雪一張嘴已經變成了O型,敢情以前自己的那些猜想是錯的,而且還錯的不是一般離譜。秘書見她一臉菜乾色,挑了一下那頭柔順的長髮,踏著那雙17公分的超高跟扭著水蛇腰走了,“可別說這些事是我說的啊!”
遲君雪嘴角抽筋,撓撓頭,倆招呼也沒跟凌央打,尷尬地離開了。
自作聰明的人其實最笨,因為第一印象不太好,所以凌央幹什麼事她總會先入為主,連她腦海裡勾勒出的凌央的輪廓都是猥瑣的。
不過聽事務所裡的人這麼一提醒,罪惡感連連啊,好像真一直誤會他了!
四月的時候官司正式開庭,沒有多久案件就開始重新調查,等翻完案,死者沉冤得雪的時候已經是炎炎夏日了。
當年被告人被判死緩,後來改成無期徒刑,在監獄裡呆了十年之後重病死在了裡邊,今天總算是有個交代了。
遲君雪看著臉明顯尖了的凌央,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邪惡了,因為凌央不但沒有她覺得的那麼髒,相反還可以說得上是一個鋤強扶弱不為強權的十好公民。
“看著我幹嘛?”凌央喝了一口咖啡,頭也沒抬,還盯著手機呢。
遲君雪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最終和凌央碰一下杯,“決定了,以後你就當我兄弟吧!”
你說兩個人都是男的還能說得上是兄弟,就算不都是男的,起碼感情的是槓槓的吧,可他倆,算啥?感情好的幾乎見面就動手,還男女有別。
“你真把自己當男的了?”
遲君雪一瞬間愣住,似乎聽完這句話才想起自己是女的,“呃,不是男的就不能當兄弟啊?誰規定的?”
凌央突然笑得陰森,“那當兄弟的是不是要為彼此兩肋插刀?”(還真一點要溫情下去的想法都沒有)
“你別關鍵時刻插我兩刀就行,有事就說!”這種豪情,男的也不一定有幾個能拿的出來。
凌央挑眉,笑容蠱惑,拉著人就走。
官司打贏了,最高興的莫過於那一家人,雖然人已經死了,可是沉冤得雪也是一種福分。
而凌央帶女人來是當男人用的,自己抱著那個侏儒小男孩,看遲君雪搬著一個大箱子,手裡還掛著幾個袋子,笑容還溫和得像是應當的。
男孩都不忍心了,“凌哥哥,君雪姐姐,她可以嗎?”
凌央溫柔地揉了揉他的腦袋,“沒事,君雪姐姐可是很棒的!”
遲君雪僵著臉颳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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