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別怪我們就無禮啦,”風逐浪咬咬牙,轉首望著暗黑之王,“我們只能是孤注一擲,將他們活捉才能與日燎談判,不要再猶豫不決,否則等大央的援軍來到的話,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是啊,快捉住他們,只有兩個人,我們現在可是有上千之眾,不用怕!”日熾焦急地大喊大叫,他的鼻樑似乎斷了,只得用布捂住,又驚又恨,對衛昊天最為憤恨,而暗黑之王的猶猶豫豫早令他不耐煩,但眾黑衣人又不聽命於他,只好在後邊吼叫。
“金面具的老兄,刻意引誘我們出來,到來到這座見鬼的狼山,你可不象那嘈雜不休的什麼熾王,一句炫耀的話也沒說,難道……我們不是熟人吧?”靳鷹突然開口,但語氣卻十分篤定,右手的寶刀指了指那黃金面具,“我倒有興趣看看閣下面具下的真面目,不知道會不會令我有意外的驚喜。”
靳鷹的話似乎點中了他的死穴,暗黑之王的身子微微一顫抖,眼神也變得極其古怪,他茫然地望著風逐浪。
風逐浪的臉色變得奇特,心中也不再猶豫,他舉起右手一揮動,用陰狠的嗓音冷冷地說:“抓住他們,臨陣退縮者,殺無赦!”
“呵呵,只會讓手下賣命,而自己卻躲在安全地方的傢伙,你比那個日熾也高明不了多少啊。”靳鷹忍不住出言譏諷。
“聽著,大王說,如果捉到了靳鷹賞賜一萬兩黃金,捉到了衛昊天,賞十萬兩黃金!”風逐浪的表情絲毫不為所動,“上吧,只要你們能抓住他們,榮華富貴可是享之不盡。”
“靳鷹,今次我們可要鬧大笑話了,本來是引魚兒上鉤的誘餌,結果變成了被釣的大魚。”衛昊天輕笑一聲,舉劍又砍殺了一個衝上前的黑衣人,廝殺了整晚的他身上所穿的白色的衣衫竟然染成了鮮紅,分不清是敵人還是自己的血,“大央軍隊,嘿嘿,名大於實呢!”
刀光一閃,一人慘叫著倒在地上!緊跟著衛昊天的步伐又後退了一步,靳鷹深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自己凌亂的呼吸聲。
“活捉他們,捉住靳鷹有黃金一萬兩,擒得衛昊天可得十萬黃金!”攻上來的黑衣被他們的神勇嚇呆了,遲疑著不敢前進,只能在嘴裡吶喊著,但是聲勢卻甚為嚇人,霎時令天地為之一震。
靳鷹瞠目結舌地看著滿山遍野火把,湧近過來,此刻天也漸漸發亮,朦朧依稀可見對方的身影,他們的攻勢也一波比一波猛烈,筋疲力盡的自己開始抵擋不住了,那麼昊的情況也不遑多樣,看情況他們真的擔心大央的援軍來到,所以就想攻上來抓住昊作為要挾!當今的皇后和駙馬竟然被重重圍困,甚至被逼上了懸崖,危在旦夕,如果是其它人看到和聽到了,必認為是個天大的笑話吧,但偏偏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事實。
擦擦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血水的液體,靳鷹苦笑著,“昊,你是在譏諷我嗎?昨天可是我親自下命令,讓石松隨後帶領央都近衛軍前來支援。糟,我忘了這傢伙可是路痴,天!這傢伙不是認不了地圖,然後迷了路吧?”
“呵呵,人總有計算錯誤的時候。我們以前能夠戰無不勝,說不定只是好運氣而已,現在運氣用完了,只好坐以待斃!哎呀,用錯詞形容,我們可不是那種乖乖地坐著伸長脖子的好孩子呢,想要我們的命,憑本事吧,”用力將刺中不知名的軀體的劍拔出,完全不以為意,衛昊天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反正以今晚算,我們殺的人也夠本有餘啦,沒有什麼遺憾的。其實能夠和靳鷹死在一塊,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起碼可以氣死那瘋子,小心!”
“昊……”在這種危急的關頭,他心裡居然記掛著皇帝!靳鷹愣望著衛昊天那笑若春花的絕美的容顏,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悽酸,驟覺背後風聲一響,他還來不及反應,那企圖在後面偷襲他的人在衛昊天的攻擊下,此人立時無聲無息,身子一倒,隨之有軀體滾落山崖的聲音。
“那傢伙,還真想活捉我們和瘋子談判,爭取最大的利益,說不定還想要大央的江山!幸虧他們貪心吶,要麼亂箭齊發,大火燒山之類,那我們就會變成刺蝟或者烤豬!”微微喘著氣,衛昊天氣惱萬分,體力竟變得如此不濟,要是從前……哼,這都怪那個變態的瘋子!現在怎麼辦?掃視了一下四周環境,已經退到了山頂,下面可是懸崖峭壁了。
衛昊天蹙起眉頭,思索了一下,倏地展開了一個惡作劇的笑容,“要麼我們投降吧,讓瘋子苦惱一下也行,江山與美人,他要選擇哪樣,呵呵,這樣也挺有趣的。”
奇怪,為什麼昊會這樣說,靳鷹詫異地望著衛昊天,後者微微一笑,鎮定自若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