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變成徹徹底底的女人,他的女人。一想及此,倏地,他發狂地踢動雙腳,激動地大喊,“放開我,我不是女人,混蛋……”
“對我來說,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小昊兒,你不是說慾求不滿嗎,那讓為夫好好滿足你吧!”
日燎惡質的笑容帶著難以遏止的憤怒和慾望,小昊兒背叛他,擋在那個無恥的下賤女人前面,只因為那女人說愛他!多麼荒謬,對於自己的愛,他竟然一點都不能感動,還嗤之以鼻。風源香這賤女人,如此幼稚可笑的言語居然也能打動他冷漠高傲的心,那蠻女恐怕也是如此吧。不甘心和嫉妒之火灼燒全身,而衛昊天不停地掙扎扭動只能增添他的早已撩撥起來的慾望,日燎衝動地撕破了衛昊天的褲子,“其它人憑什麼可輕易得到你的真情,而我,你的男人卻像傻瓜似的乞求著你的一點愛!”
“不要,你這喪心病狂的瘋子!”
下身驟覺一涼,心中的抑憤更是難填,衛昊天將頭向後仰起,悲憤地大吼,他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仁慈,恨自己有這麼一張討厭的臉,讓自己淪落到如斯的可悲可憐的下場,“你最好乾脆殺了我,否則還會有下次,下下次和無數次!”
“小昊兒,那我只好將你鎖在這裡,我的床上,讓那些無恥的賤女人無法招惹你,每天都只能盼望著我的臨幸,”氣急敗壞的日燎完全喪失理智,他決不給任何人有下一次機會,小昊兒是他的,他一個人的,不能讓其它人分享,無論是男人或者女人都不行,自己身為皇帝也只能有他一個,他怎麼可以這樣踐踏自己真摯的愛。日燎粗長的手指霍地插進乾燥溫熱的密洞,那個被他頻密造訪過的甬道一下子毫不抵抗,輕易就吞沒了它,“就像現在這樣!”
“唔,齷齪……”
難以控制的激靈,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難以言喻充實的快感,衛昊天心一緊縮,在日燎的調教下,連身體也背叛自己,無能為力地任由它被操控。
“小昊兒,感覺到了嗎?你的身體是如此的歡迎我。”日燎揚起邪惡的笑容,對於這個身體,他可是比身體的主人更熟悉呢,他靈巧的探入,在裡面搔颳著那敏感的一點,輕柔的旋轉,滿意地看著原本緊繃的身體變得柔軟,那個彆扭的可人兒的嘴中的怒罵聲漸漸消失,只剩下渾濁的粗喘,雙腳也慢慢地張開,若即若離地迎合著自己。日燎暗自歡喜,在沒用任何迷藥的情況下,小昊兒竟然有如此大的反應,那是不是代表著他喜歡上這樣的親密接觸,以至令他強大的自制力崩潰?想到此,日燎的心情突轉,柔聲低笑,“舒服嗎?”
“啊,哦……”衛昊天將頭緊埋在枕頭中,難以抑制的呻吟從喉嚨逸出,他好恨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只是一根手指,一根像毒蛇般的手指,就令自己投降,而且漸漸地,隨著那手指的轉動,難耐的瘙癢和空虛同時升起,那根手指所帶來的愉悅的已經不能滿足,身體不能自已地叫囂著,渴望著更粗的更長的東西填充自己無比空虛的部分。胯下的男性腫脹疼痛,衛昊天難耐地抬高了自己的臀部,以稍微減緩一下自己的痛苦。難道自己就這樣屈服在羞辱的慾望之中?不要,他不要這樣,他不要變成慾望的奴隸!衛昊天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強令自己的理智回籠,“不,滾出去,從我身體滾出去!”
“是嗎?我口是心非的小昊兒。”
日燎嘖嘖地搖著頭,不動聲色地將衛昊天被緊扣的雙手輕輕放開,順手移到他兩腳間堅挺的慾望,一把握住它,時輕時重的套現著,搓捏著,對那裡愈益變得粗大,堅硬十分滿意,“剛才那女人有我這麼棒嗎?小昊兒。”
“當……當然有……有啊!”
並沒覺察自己的雙手恢復自由,處於情慾當中的衛昊天只聽到自己與其是微弱的抗辯,還不如是呻吟,那是連自己也覺得沒任何說服力語氣說出的話,其實他根本聽不清日燎的問話,他的全部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在那兩隻可惡的手上,敏感點不斷地遭到刺激,身體本能地小幅度地擺動,雖然並不能完全得到滿足,但是卻能暫緩身體極度的渴求。
“不誠實的小美人。”
日燎皺了皺眉,緊接著便釋然地一笑,小昊兒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得多呢。不過,他有的是辦法讓身下的可人兒承認這一點。倏地,他從緊含著的不停收縮的甬道中抽出指頭,單手鬆開自己的褲頭,釋放出賁怒的男根,輕輕地抵在微張的穴口,溫柔地磨蹭著那略略鬆弛的入口,另一隻手卻更賣力地使出所有的技巧撫弄著衛昊天越來越粗壯的分身,“這樣又如何?那賤人恐怕不能做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