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是因為身體不好,肝疼不想說話,所以很少管她。左世洪自己都那麼大的年紀了,也沒有精力管她。
想起左世洪,她不由想起有幾天沒去看他了,應該給他老人家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上官婉婉打過去的時候,左世洪還沒有睡,年紀大了,睡眠少,他睡不著,在看新聞。
兩個人閒聊了幾句,左世洪說:“婉婉啊,少霖回來了,你就跟他好好商量一下,把婚事辦了吧。”
“啊?左少霖回來了嗎?”上官婉婉吃驚地問。
他回來了居然不給她打電話!
左世洪皺起了眉頭:“你還沒有回去?”
“呃,我回來了,已經到門口了。”
上官婉婉下了車,興奮地跑了進去。
只是高高興興跑進屋的上官婉婉再也想不到,這個她深深盼望著的人,這個她日夜思念的人,這個已經完全佔據了她的心的男人,一回來,不僅瘋狂地佔有了她!還把她罵得體無完膚!
他親手撕碎了他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而且方式是如此地殘忍和粗暴!
在他的罵聲裡,她才明白,原來,她在他的心裡,是如此不堪的一個女人!一個令他唾棄和厭惡的賤女人!
上官婉婉的心痛得無以復加!
左少霖,這個她以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就這樣突然毀掉了她的夢,也傷透了她的心!
很久沒有碰女人了的左少霖這時身上有使不完的勁,他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攻擊她,幾乎直達她的心臟!
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她不得不接受著他的侵犯和攻擊,此刻的左少霖就像一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食人狂魔,而上官婉婉,則是不幸落入了這個狂魔手中的一個可憐的幽魂!
481懲罰過後誰更心痛1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叫喊聲越來越微弱,然後沒了聲音,她昏迷了過去!
左少霖卻依然毫不放鬆,他心裡的怒火還沒有退卻,所以對她的懲罰還要繼續。
這一點點懲罰遠遠不夠,今夜,他會折磨她一個通宵!
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是她罪有應得,這是她不聽話、不乖、不自重的下場!
她不是想和男人上…床嗎?那就讓她上個夠,讓她以後一想起床事就膽戰心驚!
在左少霖殘酷摧殘下,上官婉婉幾度疏醒又幾度昏迷,他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這個夜晚,是何其漫長!
左少霖終於停了下來,癱倒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他坐起來打掃戰場。
當視線移下去的時候,他的呼吸突然一窒!
床單上,有一幅血寫的畫作!殷紅!鮮豔!炫目!
那觸目驚心的紅色星星點點佈滿了半張床單,如夏天日落時分天邊的血色殘陽!如殘陽周圍被映紅了的晚霞!
這豔紅就像天邊滾過來的一個驚雷,震得他目瞪口呆!
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心跳幾乎停止,那片豔紅在他的眼前不斷放大!放大!放大!像一顆被他掏出來了扔在那兒的人心,絢麗得讓他快要窒息了!
這落紅耀花了他的眼睛,他的心仿如突然間被什麼掏空了,一片空白!
他震驚不已!
怎麼回事?她還是處女?
可那個電話明明說她在醫院裡做手術,還拿掉了一個孩子,她怎麼會還是處…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楞了好一會兒,左少霖才問出聲來,他的聲音控制不住地發著抖:“怎怎麼怎麼回事?你你你怎麼會有這麼多血?你你你還是處處…女?”
這種意外出現的情況使左少霖非常震驚,他既心慌意亂又不知所措,臉上的顏色變了又變,說話結結巴巴:“那那那你肚子裡的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上官婉婉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她現在沒有昏迷,很清醒,左少霖最後那狠狠一撞,將本來昏迷了的她撞醒了過來。
她額頭的留海溼溼的,臉上還有細細的汗珠,那是因為他對她的撞擊太厲害,她疼得出了一身大汗!
看著她緊閉的雙目和麵無表情的臉,左少霖的頭脹大了,有一種疼從心尖尖上擴散開來,遍佈了他的全身,再從全身流回到心上,痛得他發顫。
他的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念叨:
我傷害她了!我傷害她了!我傷害她了!左少霖,你這個混蛋!你傷害婉婉了!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