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仔細尋思。顰眉道:“我倒是有個法子,就不曉得可行不可行。”
“啥法子,穗姑姑,你說就是,行不行的再商量。”眼看馬上要到二月二了,秦雁也有些著急。
金穗笑道:“你急啥?往年,年年鬥花,難不成你年年急成這副模樣兒?”
秦雁羞紅了臉,她素來性子直爽,此時卻有些扭捏道:“聽人形容那慕容家的公子爺天上有地上無的。我想瞧瞧到底是個啥樣的人物……好歹長個見識……”
“鬥花和見慕容公子有啥關係?”金穗撲哧一笑,又趕緊捂住嘴,她自開了年。牙齒有些晃動,以為是長了蛀牙,黃老爹掰著她的嘴瞧了半天才說是要換牙了。
古代人智力開竅晚,換牙也晚。金穗進入七歲、虛歲八歲開始換牙倒是顯早。
晃動的那顆牙有些齙牙的趨勢,因此。金穗這些日子來常常不肯開口笑。
秦雁嗔她一眼,結巴道:“不許笑!我是聽……說,慕容公子……會來瞧鬥花會,要是我能有花鬥……能就近看清慕容公子是不是像書上形容得那樣俊俏無雙了。”
金穗又想笑了,可秦雁下句話讓她避之唯恐不及:“穗姑姑,你上回見過慕容公子。他到底長啥樣啊?眼睛有多美?鼻子有多俏?……”
金穗趕忙做個打住的手勢,問道:“你還想不想參加鬥花會啊?”
“想,想。當然想。哎呀,穗姑姑,你還沒告訴我咋弄到花兒呢!”秦雁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兒。
“附耳過來。”金穗神秘道。
秦雁扭頭望了空曠的屋子兩圈,依言而行。
金穗抿唇笑了,眼一眯。在秦雁耳邊輕輕說了兩句話。
秦雁驚喜地瞪大眼,興奮地跑回去。半路上又折回來,氣喘吁吁道:“那穗姑姑,要不要我採幾把送你一份參加鬥花會?”
金穗搖搖頭:“我能出門便是好的,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