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口,兩個白互瞪一眼,果然不敢再吵。
白芍的夫君是白阿大,白家資格最老的人之一,白芍算得上是他們的大嫂,平常很少說話,但是她的話白家上至總管護衛下至丫鬟小廝,人人都不敢輕忽。
白茯苓扁扁嘴巴矜持道:“就去見見也不妨,他們還欠著我鬼面蠱的蠱母呢!說不定是有著落了。”
白果掩嘴偷笑,其他人隨聲附和,不過人人眼中都透出幾分曖昧笑意,白茯苓有些惱羞成怒,可現在要是發火,反而更顯得自己心虛,乾脆故作大方道:“阿五,你就去跟他們約明天這個時候吧,至於地方讓白前來定,京城他比我們都熟,找個別那麼多達官貴人出沒的,也不可以太髒亂差,方便說話的地方就好。”白阿五嘿嘿笑著應了。
之後,白平子在白茯苓的強烈要求下,勉強讓白芍替他用藥簡單易容,將他那張過度招搖的臉掩飾起來。一行人暗中護著白茯苓,一起出門去巡視白家在京城的幾處產業。
白家在京城的產業不算多,而且都十分低調,最有名氣的不過是一家按摩館、一家繡莊以及白前的牙行,規模都不大,只針對某些特定層面。
中按摩館與繡莊都是打著木佩蘭舊日閨中密友安泰公主的名義經營的,這位公主乃是當今皇上的胞妹,有這樣一座靠山,所以才能在京中穩穩當當佔一席之地,無人敢輕易覬覦挑釁。
他們現在的打扮就像普通大戶人家的管事與家丁丫鬟一起外出辦事,一般人也瞧不出什麼不妥。可是眾人離開十步巷走了不過一陣,白阿五忽然不著痕跡落後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