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季絃歌躲開那張薄薄的嘴唇,看著就想咬的嘴唇,不過大庭廣眾下,的確是有些不妥。
“小姐剛才和那個男人靠的那麼緊,我看看有沒有味道!”
“有了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扔下去?”
夜西樓詭異的一笑,靠近在季絃歌而耳邊說道:“奴家幫小姐舔乾淨~”
“咦~”季絃歌一把推開夜西樓自己跳了下來,“夜西樓,你真不是一般的噁心~”
“小姐不喜歡嗎?”
“我喜歡嗎?”
“那是自然啊!”
“我真的要吐了!”
“絃歌……”裴書敏的聲音打斷了橋上那一對好像在唱戲的男女,“不知道子言怎麼得罪你了?”
季絃歌看著裴書敏的樣子,真心覺得這麼個女子嫁給祝子言真是……
但是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再說了,裴書敏已經嫁給了祝子言,這一生也就是祝子言了的,就算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了,比起這個……
“就是看他不順眼……”季絃歌道。
“絃歌,我一直以為外界對你的傳聞都是胡說的,因為我相信自己跌眼光,你並非傳聞那般……”裴書敏說道,並不急去撈水中的祝子言,很理智的分析著情況。
“那現在呢?覺得看走眼了?”
“現在我依然覺得你一定是有什麼理由才這麼對子言的……”
“那你可知道,他要娶小妾了?”季絃歌開門見山的說到。
“你指的是暮千蘭?”裴書敏盡力的平息語氣說道,但是季絃歌還是從那個女子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失落。
“是。”
“她救了子言,我現在這個樣子……的確不能……娶她進門也是無可厚非……”裴書敏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一派大氣的當家主母的作風,“難道就因為這個,子言就惹了絃歌你嗎?說到底,這是我們祝家的私事……”
“推都推了,他不會自己出來啊,花花,我們走吧……”季絃歌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裴書敏說道。
祝子言這才如獲大赦的從水裡溼漉漉的走了出來,西北的天氣本來就風大,但是眼中的暗光卻滿滿是隱晦的恨意。
季絃歌!
你今日讓我嚐到的,我他日一定會讓你百倍償還!
“祝子言……”女子的聲音突然就從頭頂上想起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想著如何報復我,但是你自己應該最清楚,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很清楚,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的道理,你對我來說,並不是非或者不可得,不要逼我動手……”
“歌兒,你這是說什麼……”裴源瑾開口說道,“這話要是傳出去,到底是對你聲譽不好的!”
“裴大人說的是……”季絃歌有禮貌的想這潘朔行了一個禮,“裴大人是來找潘大將軍的嗎?”
“是,但是還有你?”
“哦?找我?恩,那晚飯後我去拜見兩位大人……”
“好。”
看著離開的女子,祝子言渾身因為冷風吹的壓制的發抖,越來越明顯。
“子言,你怎麼了?要不要找個大夫?”裴書敏緊張的扶住祝子言。
“不用!”祝子言猛地甩開裴書敏的手,眼神陰冷的看著季絃歌離開的方向。
“你這是做什麼,敏敏還有身孕!”裴源瑾不悅的說道。
祝子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連忙走上前,扶住了裴書敏:“敏敏,你受驚了,我只是不想把你也弄溼了,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我們走吧……”裴書敏扶著祝子言往院子面走去,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是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子,看著男子眼中微不可為的暗潮湧動,她的眼神也跟著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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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醉了
“我知道,我們走吧……”裴書敏扶著祝子言往院子面走去,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是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子,看著男子眼中微不可為的暗潮湧動,她的眼神也跟著暗了一下。
季絃歌與夜西樓一起去前廳見潘朔和裴源瑾,想必是顧忌著剛才季絃歌和祝子言的衝突,祝子言並沒有出現。
桌子上面白了一些簡單的酒菜,卻沒有一個是季絃歌喜歡吃的,季絃歌這才是很清楚的明白換歡舞的確是離開了,只不過人是很矛盾的,雖然歡舞離開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是歡舞離開後倒真是沒有什麼可口的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