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亦是如此。”
院子裡種的不知道是竹子還是芭蕉,在這會兒都已經乾枯,寒風打在上面簌簌作響,卻不會讓人覺得難以心安。
心緒沉靜下來之後,方才的顧慮和擔憂彷彿都能跑到腦後,任由外面風聲再大,也難擾清夢。
次日一早,夕鳶卻也沒如宇文昊所說,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許是換了床的緣故,總覺得真的有些覺淺,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沒大亮,宇文昊卻早就起身了。夕鳶洗漱好之後,才見他提著劍回到房中,說是去舞了一套劍,又陪著夕鳶一起用了些早膳。
“我方才去瞧了一眼,後頭林子開闊的很,一會兒你穿的暖和些,咱們去跑上幾圈。”宇文昊用帕子隨意抹了抹嘴角,手指輕輕敲著桌沿,“我讓人給你尋了個弓來,並不厚重,大約打不了太遠,不過應當還算趁手,一會兒你試試。”
夕鳶一聽可以騎馬打獵,早起的睏乏之意頓時一掃而空,三兩下吃完了早飯,又將弓箭要過來把玩了一會兒。看得出這弓箭不是隨意抓來的,木柄上刻著花飾紋樣,精美細緻,還以朱漆在上面繪了一朵小小的鳶尾花。
宇文昊命人又送來了一套櫻紅色的騎馬裝,衣料厚實,領口和袖口處的風毛飽滿。夕鳶想了一想,還是沒加罩裙,而是在外頭添了件披風,如此便也瞧不出什麼了。她將頭髮全部束起,以一隻碧玉簪盤上,簡單幹練,卻又帶出一股清爽韻味來。雲謹替她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