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你總要讓我看看吧!”齊牧這回是真的急了,整個人都湊了過去,臉都還和對方貼到一起了。
就在這時,齊牧只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反應過來時,宵軒已經騎在了他的身上,柔軟的枕頭壓在齊牧的臉上,當然力氣不是很重,不然就成謀殺了。“你耍詐!”齊牧喘息著,悶哼道,手卻想伺機而動,不幸的是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這叫兵不厭詐!當初還是你教我的呢!忘記了。”騎在齊牧的身上,某軒很是得意,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可也不輕鬆,畢竟要壓制住身下的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靠!那麼老遠的事都記著,你還真是小氣。”齊牧咬著牙用頭頂了頂那枕頭,想把那玩意弄開,可惜力量不夠,只是用語言諷刺對方。
“你說我小氣!!你自己怎麼不去抄一百遍試試,你知道那課文多長嗎?起碼有兩千多個字,一百遍,我一個星期連筷子都拿不動。”說到這裡某軒幾乎可以用面目猙獰來形容,足見往事有多麼的不堪回首。“靠!我當初怎麼就會同情你呢!分明是你被罰,結果卻是我抄,是個人都會記得吧!!”
回想了一下那件事,齊牧也覺得是自己太過分了,只得悻悻的道:“好吧!是我錯了,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再說。”齊牧挺了挺腰,示意對方從自己身上下來。
被齊牧這動作一提醒,某軒才意識到倆個人現在的姿勢是多麼的曖昧,頓時耳根就紅了,再一低頭掃到齊牧因為掙扎而凌亂的衣服,露在外面精緻的鎖骨,某軒的呼吸瞬間變粗了,下身也起了些反應,嚇得某軒馬上從齊牧身上滑了下去。
“重死了!”終於重獲自由,齊牧伸手揉著自己的腰,嘴裡抱怨著,讓他意外的是這回宵軒竟沒有出口反駁。“怎麼不說話!”顯然這樣的宵軒讓齊牧感覺非常的奇怪。
“說什麼!難道說我去減肥啊!快點睡吧!”不自然的瞥了一眼齊牧,某軒拉過被子重新躺了下去。
“說得也是。”齊牧看著一眼那鼓起的被子,嘀咕著關了燈,回到了床上。
“那帶子你帶過來沒。”在睡著前,齊牧突然想起了什麼輕聲問道,直覺告訴他另一個人應該還沒睡。
“今天我讓傭人一起拿過來了,還有我去過的很多地方的帶子,明天找時間一起看吧!”沒想到齊牧這會還沒睡,宵軒愣了一下才答道,黑暗中那聲音變得空靈悠遠。
“恩!”輕應了一聲,齊牧就沒了動靜,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平靜的呼吸聲。
這傢伙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黑暗中宵軒勾起了唇角,身體向齊牧又靠近了幾分,直至呼吸相聞、直至把齊牧擁進自己的懷裡。
此刻的宵軒絕對不知道在遙遠的俄國,有個人正恨不得把他咬碎撕裂,那狹長的眼眸閃著紅光,暗藏殺機,手下的檔案更是直接成了碎片。
五一 親情
第二天,四個人窩在齊牧家裡誰都沒有出門的打算,艾維多那小傢伙也沒有嚷嚷,這是最讓齊牧意外的,看到她蒼白著小臉沒有精神的窩在沙發上,齊牧就知道原因了,說白了也就是水土不符,這種溼冷的天氣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齊牧本想去看齊子木的,可他膽怯了,沒錯,就是膽怯了。不管是出於那個原因齊牧都不想這麼快見到齊子木,即使他現在是那麼的懷念她的懷抱,那麼的懷念她的笑臉。
昨晚聽宵軒講了他去旅遊的事,這會無事可做,齊牧便迫不及待的讓某軒把那帶子找了出來,倆個人窩在沙發上邊吃東西邊看著,偶爾還會討論上幾句。自始至終齊牧的眼睛都亮著,羨慕之情一覽無遺。
齊牧是在回來後第五天,見到齊子木的。按響那門鈴時,齊牧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那聲音讓他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只是本能的對著可視的攝像頭淡笑著,不知道那女人看到他是什麼表情,齊牧有些苦澀的想著。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大門就開了,可出現的並不是齊牧想見的人,而是一個黑衣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保鏢之類的存在。
“請問有什麼事嗎?”粗嘎的聲音說不上難聽卻透著些恐嚇的意味,看似禮貌的問話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一般的保鏢都是這樣的嗎?齊牧有些無語,更有些想轉身走人的衝動,可理智告訴他不能,他還沒有見到那個笨女人呢!即便見面後的結果有可能是他不想面對的。
可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逃避根本就不是辦法,這道理齊牧的懂的,只是很多時候他還是會懦弱的選擇了逃避,這回他不想逃了,他想見到她,只要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