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問和郝海雲進了一家臨街的酒吧,據說在這裡招待客人上酒上茶的都是人妖,他們放肆的把手搭在素問的肩上,熱情得有些過分了。素問不知道該把他們歸類為同性的友善,還是異性的騷擾,只得不斷的往郝海雲身邊靠。最後,郝海雲直接掰住了一個試圖把手放上素問腰部的人妖的手腕,才使得再也沒人敢過來騷擾他們。
兩人面朝人流,展開雙腿有限的坐在一張吧椅上,郝海雲不聲不響的抽出一包煙放在桌上,然後就開始面向街邊吐著眼圈,素問則好奇的張大眼睛,比較著這些人妖和正常人的區別。
接下來,他們親眼目睹了酒吧裡的群魔亂舞,一群人妖怎麼和客人,他們的手放肆的放在客人的敏感處,撩開的裙襬下,露出和女子相似的細腿,只是不若女子柔嫩,有種另類違和的肌肉感。
快要離開紅燈區時,素問聽到一名華人導遊在向遊客介紹:“看,這裡就是著名的大麻酒吧。”
素問聞言不禁轉頭向閃爍著霓彩的門面看去。
沒想到在這裡大麻竟然可以公開吸食!早就知道泰國是毒品生產基地之一,但這樣肆無忌憚的公開聚集在一起吸食毒品,仍然讓人震撼。(這一段為虛構,請勿考究)
素問想起陪同陸錚戒毒的那一段日子,心中竟有種難以言說的惆悵。
郝海雲察覺了她的停步,問:“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累了,回去吧。”
“嗯。”
燈紅酒綠在背後漸漸遠去,素問說不出心中淡淡的感覺是什麼。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周圍都是陌生的語言陌生的環境,可她卻感覺陸錚彷彿從未離開過她,還是一件小小的事,就能讓她輕易的聯想到他。
夜幕更濃了,海灘邊人流仍然潮湧般的流動。夜霧遮蓋了和糜爛,也遮蓋了人的心思。
第二天他們就起程去清邁。
郝海雲徵求過她的意見,如果她嫌旅途勞頓,可以留在美麗的芭提雅。
但素問早已收拾好行李,旅途的美好只因它是匆匆而過,若深入去了解,只會越來越發現它深埋的醜陋。
郝海雲自己也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放在這,於是三人上車後,就一路行駛,開往北部邊境清邁府。
越往北去,越慢慢露出這個發展中國家的本質。在這裡,陽光與水都很充沛,公路兩側,延綿花田,無邊無際,大片的罌粟,不值錢。不及茶葉值錢。當地人之負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