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謹慎了些許。
主要是她唯數不多喝醉酒的時候,有兩次都強吻了傅沉……
姑娘趕忙晃了晃腦袋,冰涼的手在登時滾燙髮紅的耳垂摩挲,又用手背覆上臉頰,害羞地不敢再回想那日的事。
總之,成親前她清晨在花樓親的不是死閻王就對了。
不對!
若親的人不是死閻王那豈不是隻剩下……小白。
“真是的,明明說不去想了,怎麼……”她緋色更甚,頭恨不得快要垂到地縫裡。
可既然強吻的是小白,那他怎麼從未與她提起呢?
他們互不相識的時候就做了這種不合禮數的事,他怎麼一次都不與她講啊!
完了,她再不知自己該用什麼面孔去面對小白了。
覆在臉上的手指連帶著將沁著玉般涼意的酒壺貼近她眼前,闖入她的視線。
目光在壺身上定格了良久,最終心死如灰,狠狠閉上眼。
不如把他灌醉了給拖走吧。
*
翌日薄雲翻湧,殘葉也落得緩慢。
她問過,近來傅沉硯少出宮,同曾經那個政務傍身恨不得一刻不離的他全然不同。
甚至唯一的動線只在紫宸殿和福瑜宮,口中振振有詞,什麼“你我成親自然要同榻而眠。”
雖然如此,他仍舊每日都被攔在外頭,可他也不惱,笑笑也就回去了,然後次日接著來。
至於旁的,美其名曰讓侍衛們歇歇,分明是自己對朝中事了無興趣,懶得去管罷了。
也只有小白才會這樣了。
但依他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性子,沒有明目張膽將話本子堆在紫宸殿看顯然已是極好……
偏偏這麼重要的生辰這一日,她竟死活尋不到那個人了。
不是沒想過在別處赴宴,可問過嵇白,嵇白卻說宮中重視皇子公主們的生辰,每年都要大擺筵席,好生熱鬧一番。唯獨傅沉硯除外。
沒有人知道理由,只是說……他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