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話,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和侯心璇昨天晚上去魚頭山莊吃飯的事情。隨後,蕭天鳴又聯想到了自己進門的時候,大家對自己行的注目禮。難道這些都跟昨天晚上的那頓飯有關?昨天晚上,吃飯的只有四個人,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一系列的疑問環繞在蕭天鳴的腦袋裡,一下子竟忘了回答陳白露的問題。
陳白露見蕭天鳴對自己閉口不言,心裡有些惱怒,伸手狠狠地在蕭天鳴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看到蕭天鳴疼得咬牙咧嘴,才慢慢地鬆開了手。
“陳白露,你幹什麼?大清早的發瘋啊!”蕭天鳴被掐得生氣了,語氣也加重了許多。
“我只是用這種方法提醒你,我在跟你說話。你不回答我的話,對我是極其不禮貌。”陳白露沒有被蕭天鳴的表現嚇到,挺了挺腰桿,理直氣壯地對蕭天鳴說道。
蕭天鳴聽陳白露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理虧,便放低了語氣,好生地說道:“剛才,我是在想你是怎麼知道的?當時,吃飯的就只有我們四個。我沒有給你說,那是誰告訴你的?”
“聽說的!”陳白露對蕭天鳴說道,“今天早上,我一來就聽到大家都在說這件事。他們說,昨天晚上,你、侯心璇、趙忠國和慕容萱四個人開著車去魚頭山莊吃飯。他們還說,你和侯心璇想借吃飯之機和學生會的主席、副主席拉關係,好藉此在學生會謀個部長。”
“這不是笑話嗎?如果我真想進學生會,還需要跟趙忠國和慕容萱這麼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