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兇手很滿意這個效果,隨即把手中的錫箔紙包拿到女人面前晃著。她見了,情緒更加激動。臉部肌肉痙攣,腦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象一頭處於發情期的母狗一般,滿含希望的想把那紙包吞進自己肚子裡去。頸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上的繩子磨出一道道血紅的印記。
「別急呀。來,答應我,答應的話你很快就能嚐到這飄飄欲仙的滋味了。」
兇手的話音很縹緲,那在其手裡的錫箔紙包繼續晃著,吸引著女人那極度渴望的眼神。慢慢地,慢慢地,兇手輕輕地為她取下了堵在嘴裡的毛巾。
臉部肌肉已極度扭曲的女人這時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然——你——你給我吸——鬆開——鬆開我——我要吸——我要——求求你——給我——弄一點給我——就一點好不好——一點就行!」
女人哀求的同時涕淚橫流,嘴角也微微抽搐,泛起一層白沫。兇手看著她這副樣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說道:「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求起人來也跟普通人一樣啊!好吧,你點個頭答應我的要求,這包東西就是你的。」
女人此刻全無顧忌,毒癮的爆發已佔據了她的大腦中樞神經。隨即,她飛快地點著頭,嘴裡還不停地答應著兇手。見她如此,兇手也就給她鬆了綁,並把錫箔紙包,還有一根小吸管都扔到了地上。女人則像條餓急了的母狗一樣,飛身下撲。趴到地上後就將紙包攤開,拿起吸管,插在錫箔紙上貪婪地吸食著上面的那一點兒白色粉末。
「可憐,真是可憐啊!」
兇手站在她身邊,像街頭那些給乞丐施捨的有錢人一樣的憐憫道。沒過一會兒,女人就將粉末吸食完了。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雙目微閉,像在享用一種上好的食品。兇手則一刻不停地盯著她的身子,剛才還狼狽不堪的她此刻在吸食完毒品後,氣色就恢復了。在她身上,又煥發出女人該有的魅力。
兇手這時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間屋子,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避孕套。「好了,你爽過了。現在該輪到我了。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一邊說,一邊還做著下流地動作。接著,兇手麻利地褪下了褲子,露出早已勃起的蔭莖,帶上避孕套後就這麼直挺挺地對著還在地上躺著的女人。
女人聽了,睜開眼,和兇手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兇手靜靜的凝視著她,目光灼灼的逡巡著她寸縷襤褸的白皙嬌軀,就像一個君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的妃子,眼光裡滿含著征服和佔有的慾望。很快,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特別是女人,她慢慢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眼神茫然,但帶著一絲淫媚的靠近兇手胯下的那根物事。盈盈半露的胸部明顯的起伏著,她開始伸出手,小心地撫上了它————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當兇手扒光女人僅剩的衣物,摟住她赤裸的身體時,女人連一點反抗的意念都沒有。然後她的唇瓣被重重的封住,一條滾熱的舌頭伸進口裡攪動著,同時胸前的雙|乳被兩隻手使勁的握住,女人幾乎是立刻就開始熱烈的反應著,不但主動的回吻著對方,手還撫摸到了那兇手裸露的大腿上。
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就這麼在地上糾纏著,兇手狂吻著女人,用唇舌舔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當其用牙齒咬住一顆挺立的|乳頭時,女人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整個人都弓了起來。他的唇舌每在|乳頭上吸吮一下,女人的身子就顫慄一下,快感不斷的在她體內積蓄,氾濫的Yin水控制不住的從體內湧出來,把大片地板都給打溼了。
突然,兇手開始伏身下探,伸出舌頭在女人的陰滬上面舔著,大嘴壓住那兩片蔭唇放肆的吸吮。隨即,女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腰肢左右扭動,嘴裡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啊——不要——不要!」
但其卻用力按住了女人的兩條腿,令她無法動彈,不由分說的繼續親吻她的私|處。舌頭靈活萬分的舔著那敏感的陰Di,跟著又直接的探入了蔭唇裡。女人被情慾的狂潮淹沒了,那酥麻騷癢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她,滾熱的Yin水幾乎像失控一樣的湧出來。很快,她就在尖叫聲中攀上了一次巔峰。
洩身的高潮令女人喘息連連,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但兇手沒有放過她,他抱起女人,讓其兩條腿環跨在他的腰上。沒等她的氣息完全平復,那根又粗又漲的蔭莖就猛地貫了進去,充實感一下子湧遍了女人全身,她發出狂亂的呼聲,蔭道迫不及待的夾緊了那根物事。
「哈哈,表子。你不是喜歡被男人幹嗎?怎麼樣?我這根『老二』的感覺如何——」
兇手喘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