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看你幹什麼,我來看的是我兒子!”
戴亦一點也沒覺得尷尬,反而是睜大了眼睛,小予是指揮官的兒子?他瞪著好看的桃花眼望啊望。
他看著司道予倆人琢磨,長的還真挺像的,可是怎麼不叫爸爸吶?他託著腮看司道予倆人,脫了那身老虎皮的司照雲看著少了些正義凜然,多了些隨性溫和,更多的是……,戴亦仔細想了想,這衣服穿在正義凜然的指揮官身上怎麼看怎麼那麼的……嗯,騷包,戴亦覺得自己這個詞用的很好。
其實司照雲這麼一穿真的很騷包,那樣好看的眉眼配上這麼一套衣服,挺拔的身姿配上禁慾的氣質,竟然是俊逸非常。
他越看越覺得這倆人越像,越琢磨越覺得以前自己真是瞎了狗眼,豬油蒙了狼心,竟然沒把長的這麼像的兩個人往一家想,人家的姓還是一樣的。原來那個自己一直找的人就在咫尺,一時間戴亦的心思凌亂而飄忽……
司道予在沙發上慢騰騰的站了起來,看著那個風光霽月的人一步步的踱上樓來,看著他跟戴亦說完話,這才微微躬身,輕輕的但是卻清晰的叫了聲:“司先生。”
司照雲看著司道予笑問:“怎麼?你在質疑我?”那笑眯眯的模樣,讓人看著心裡無端發虛。
司道予沒想到就在背後說了這麼一句話居然還讓他聽見了,臉上訕訕,卻還嘴硬:“哪有?就是那麼一說。”
“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別藏著掖著的,我兒子應該是個嘎巴乾脆的漢子”司照雲板起臉來“不是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蔫吧蛋。”
司道予梗著脖子說道:“我有些事情不明白,還請司先生解釋。”
“坐下說話吧,別梗著脖子瞪著眼跟斗雞似的,哪有一點大家之氣。”司照雲指著沙發說道
戴亦實在憋不住,噗嗤笑了,他從沒見過有人這樣說司道予,也很久沒見司道予這副表情了:梗著脖子瞪著眼鼓著嘴,就像是隻鼓足氣的青蛙,好像一張嘴就能呱呱叫兩聲。
他的手指著司道予笑:“小予,你這表情太可愛了,過來讓我捏一把。”
司照雲也笑了起來,他對這個憑空來的兒子很喜歡,雖然是半路找回來的,但是他沒有一點不高興,反而是很喜歡。邊境上的事他做的比他預期的還要好,他很興奮有木有,自己的兒子如此出色,他很有成就感的說,雖然這不是他教出來的,但是與有榮焉啊。
司道予冷冷的看了一眼戴亦:“滾下去。”
戴亦兀自笑的歡暢:“不滾,你這樣太可愛了,真是少見……哎,你別……惱羞成怒啊你。”
司道予按著戴亦掐他的腮幫子:“讓你嘴賤……”
戴亦估計,要是司照雲不在的話,他肯定就要下口了,這廝變成男人後經常咬人打人,他深深懷疑司道予變的時候混進了狗的暴力因子。
司照雲看著臉色發黑的司道予,他也不敢逗他太過,這小子跟別人不急,沒準就跟自己急了。他可沒聽過司道予跟誰有過這樣的表情,他在外人跟前要麼笑的燦然,要麼一臉平淡,這副模樣的司道予他也是第一次得見。說起來這也許是把自己當做親人的一個表示了,他很喜歡,心裡暗搓搓的想著自己的兒子果然跟別人不一樣。
果然孩子是自己的好。
司照雲看著還在撕扯的倆人清了清嗓子說道:“我還看著吶。”
戴亦忙拉平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一下,推了一把司道予:“叔叔看著吶。”他改口改的挺快。
司道予慢騰騰的說了句:“知道。”
“你不是想知道太白山的事?”
司道予返身下去沏了壺茶端了上來,慢條斯理的坐好了,表情恢復了往日的一派雲淡風輕,這才說道:“這回說吧。”
司照雲笑著端了茶杯,這個兒子真不錯,這麼一會兒心態就調整好了。
這人但凡看誰順眼了,就是放個屁也覺得是茉莉花味的,追著說:“你昨天吃的是茉莉花。”這要是看人不順眼,就是拿著盛開的茉莉花也說是屁味的:“你這花變異了。”司照雲就這麼個心理,說好聽了是愛子心切,說不好聽就是個賤肉。他笑著喝了口茶說道:“這茶不錯。”
“嗯,小朱老家寄來的,雨前茶。”
“小朱這小子不錯,他打了報告,說以後就跟著你混了,跟你說,你搶走了我一員虎將啊。”
司道予挑眉,小朱跟自己有七年了,剛來的時候有些不太甘心,跟著自己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他也變的不一樣了,對自己那是沒說的。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