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簡單單四個宇,卻被此人說得生硬已極,接著,一個極是奇特的聲音冷冷道:“誰也動不得這船上一草一木!”語聲響處,還隔著甚遠,但說到最後一宇,卻已就在船艙門外,冰冷哭銳兩語聲,聽得人牙根都要發軟。 
金河王又驚又怒,大喝道:“什麼人?敢管老夫閒事?” 
艙外冷冷道:“你可認得貧僧?”一個麻衣赤足,膚色漆黑如鐵的枯瘦僧人,自艙門下陰影中綴緩現出身來。 
金河王面色微變,脫曰道:“可是伽星法王?”要知伽星法王名傳天下,金河王雖末見過他,但他這種奇異的裝柬,奇異的形貌,卻早已被江湖中人指說過不知多少次了,金河王一眼瞧過,便已知道。 
伽星法王枯澀的面容,露出了一絲微笑——但這微笑之中,卻無半分笑意,只是嘴角微徽牽動了一下而已。 
只見他雙手合十,徐徐道:“不想金宮魔主,竟也識得貧僧。”金河王這一身奇裝異服,怪模怪樣,江湖中亦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尤其那…束比身子還長的金色鬍鬚,更早已成了他的獨家招牌,伽星法王自也一睹便知、金河王乾笑道:“好說好說,本宮與大師索來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大師為何耍來管本宮之事?” 
加星法王道:“你要生要死,都與老僧無關,只是這艘五色帆船,乃是老僧屬意之物,天下無人動得?” 
鈴兒與殊兒見到有人來救,面上本是滿懷期望之色,此刻聽他競也是不懷好意而來,不禁大感失望。 
水天姬走過去悄悄道:“你失望什麼?我早知道今日到這船上來的人,都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誰也沒安著好心,咱們要想脫身,還是得自已想法子。” 
鈴兒道:“什什麼法子?” 
水天姬嘆了口氣,道:“現在我也想不出。” 
金河王冷笑道:“不想大師身在方外,居然也妄生貪心,要來強奪別人所有之物,難道不怕被我佛如來怪罪麼?” 
伽星法王道:“老僧只是不忍令紫衣侯絕世武功,從此失傳。是以趕來取他武功秘接,代他傳道,其他紅塵之物,老僧一介不取,此本我佛普渡眾生,慈悲之心,豈能與貪念相提並論?” 
金河王道:“如此說來,本宮倒失敬了!” 
伽星法王合十道:“阿彌陀佛,善裁善裁!” 
金河王突然放聲大笑,道:“好個慈腸心悲的老和尚,紫衣侯武功縱要相傳,他自己有的是後人,也輪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