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家一樣。
“好了,停下!”孟白伸手按在蘇乞兒的額頭之上,少年短短的手臂就在空中不斷的揮舞。
“給你們看一個好玩的東西。”孟白說。
接著他從寬大的長袍中拿出兩個木牌。
“不會是長命牌吧?”蘇乞兒疑惑的問,“我和姐姐一人一個?”
“姐姐?那是你師叔,我師妹好吧?”孟白把木牌向天空中一扔,“再說,有這麼大的長命牌嗎?師父讓你看的,可是奇蹟!”
木牌把天空劃過一道疤痕,但天空卻不會流淚。
流淚的只有……蘇乞兒。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飛上去的木牌再次飛了下來,形成了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其解析式為y=250x?+250x+250
總之,沒有一個例外的砸到了蘇乞兒幼小的頭上。
蘇乞兒眼淚汪汪的說,“師父,我要告你虐童!”
“哎,不好意思,其實這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的。”孟白撓了撓頭,很不自然。
“你果然是有夠傻的,我跟你說是這樣用的了嗎?”呆偉鄙夷的聲音又突然在孟白的腦海響起。
“不然怎麼樣,還要說芝麻開門?”
呆偉說,“可以。”
“算了,你還是認真點吧。”孟白妥協了。
然後呆偉把怎麼正確使用告訴了孟白,其實也十分的簡單……
孟白再次把兩塊實木的木牌拿在手裡,看中了一塊地方,心中默唸使用。
沒有一絲的突兀,兩間草房就出現在了這個荒蕪的山頂之上。自然而然的開闢了一個乾淨的小廣場。
一條鋪好的青石板臺階直通山下,卻不像是新建成的。上面的青苔好像在訴說著千百年來的歷史。
只不過在這兩間草屋周圍,依舊是雜草叢生,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這種奇異的感覺交織著,好像真的是一所隱逸在山林中的世外桃源。
“從現在起這就是我們的家了。”即使孟白這麼不著調,這個時候也認真的說了一句。
“師父,這個沒什麼問題,但是它怎麼就突然出現了?”蘇乞兒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這憑空出現的一套建築。
“該怎麼說呢?”孟白想不出給如何跟蘇乞兒解釋,假託說是神嗎?別扯淡了,新一代青年會信神嗎?就算有神,自己就一定要低於它嗎?
“額……這件事就像第一次來大姨媽一樣。久了,你就自然而然的習慣的。”
“我覺得我是不會習慣的……”蘇乞兒想,開玩笑,一個男孩子來大姨媽?想想都恐怖。
“呵呵。”姚清琴終於忍不住笑了,雖然她她長長的睫毛之下也是一雙好奇的眼睛。
“哇,姐姐你終於笑了。”蘇乞兒說,本來他以為這個姐姐是不會笑的。就這樣,一輩子。
“該給門派命名了。”呆偉說。
孟白好像收到了什麼引導,向著三條木棍搭起來的孤零零的門看去。果然,那上面的牌匾上沒有一個字。
“徒弟,琴琴,我們的門派應該叫什麼名字呢?”孟白傷腦筋的問。
“青川劍派?”蘇乞兒第一個給出了回答,孟白卻搖了搖頭。蘇乞兒只好再把精力投入到與烤乳豬的戰鬥當中去。
接著,孟白把希冀的目光投姚清琴。
“我不知道,聽你的吧。”姚清琴小心翼翼的,語氣糯糯的,綿綿的。
“青川挖掘機專修學院怎麼樣?”孟白丟擲了他的第一個想法。
蘇乞兒像是撥浪鼓一樣,頭搖起來就停不了。
“那留龍青川高階技工學校?”
“……”
“青川人腦專修學院?”
“師父,我覺得你就不能想一個正常點兒的名字嗎?”
“一本道,好嗎?”孟白又問。
“這個勉強還可以。”蘇乞兒把心放了下來,心中讚歎著這個頗有古風,簡簡單單的名字。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山,三生四……(蘇乞兒背的就是這個版本)
但是他要是知道一本道是什麼的話,估計就要和孟白進行新一輪的拼命了。
孟白冷汗就下來了,連後背的蠶絲軟背心都汗溼了。要是真的起了這個名字,總感覺就像有人在自己的頭上拉了一坨屎……
“對不起,我錯了。還是換一個吧?”孟白流著淚說。
蘇乞兒果斷的說,“不行,就要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