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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弈風咬了咬因失血而泛白的薄唇,蹙了蹙眉,“我怎麼就找了個這麼霸道兇悍的女人。”接著又嘆了口氣,“你的確是我的剋星,不過我喜歡!”

說完輕輕吻了吻她柔嫩的唇,低聲道:“即便是死了,也喜歡!”

玟果的心猛的一顫,如果這句話換成別人說出,也許僅僅是一句逗女人喜歡的甜言蜜語,但他話語中的沒有戲笑,她能感到這話語的份量,他這是為她壓上了性命。

深吸了口氣,壓下內心湧湧而上的澎湃情潮,捧著他俊美無匹的臉,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我可不想你死,所以讓我先給你降溫,儘量讓你今晚不會發燒。”

弈風看了看她,上並無多的物件,也沒多的藥物,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不想她為難,“不必勉強,我抗得過去。”

玟果拍拍他的臉,笑道:“我是夫。”

弈風笑點點頭,不再纏她,翻身讓她坐起。

“趴下。”玟果下著命令,取出針包。

弈風看著她手中裝針的荷包,想起上之事,眼裡多了幾分溫情,順服的趴在草鋪上,將手枕在面頰下,側臉靜看著她,唇邊慢慢化開淺笑。

她黑緞般地長披散下來。襯著她肌膚賽雪。長睫毛下地瞳仁如點墨一般。微張地櫻唇柔懶地讓他好想再一親芳澤。真地很美。美得讓他願意就這麼一直看下去……

伸手去卷垂在他身邊地長。長髮纏著手指慢慢滑落……

“趴好。別!”玫果開啟他地手。這扎針可不是鬧著玩地。哪能任他胡亂動彈。

他縮回手。重新趴好長撥出口氣。“你真是妖精。”鬱悶地將頭埋進枯草。這還不如那黑燈瞎火地時候。

玟果笑了笑。也不理他。認準穴位。準確無誤地紮了下去。

隨著一支支銀針地抽出。他沉悶地頭果然舒服清爽了許多。她小小年齡。也不知這醫術怎麼練就出來地。

玟果去洞口捧了些雪,搓乾淨手上的血跡捧了些回到洞中,堆放在他後背仔細的揉搓,洞內溫暖加上升著火雪很快融化,她用絲帕浸著雪水小心的擦拭他背上的幹掉的血痕。

反覆捧了幾次積雪,總算是還了他光潔的背部的真面貌。

麥色的肌膚在火光下閃著自然的光澤,結實的背部肌肉顯一絲累贅,脊樑骨性感的凹陷下去,更顯得他體態修長,只是那道傷有些可怖。

玟果手中浸了雪水的絲帕順著他背部一路向下,擦拭他窄緊的腰身。

他身體瞬間崩緊,欲翻身坐起“我自己來。”被她小手在身體上揉來搓去的,簡直就是挑戰他男性的忍耐力,他自認對她沒有這麼好的剋制能力。

玟果視線落在他的腰間,按住他的後腰,不讓他起來“我來,你別動。”

返出洞口擰去絲帕上的帶著血的雪水,重新包上乾淨積雪到他身邊,心跳赫然加速緊張的吸氣多,出氣少。

深吸了口氣再猶豫的去解他腰間的練功帶,抽去束帶,將褲腰往下褪了些,血水早在他腰間凝固,已看不清本來膚色。

弈風咬著唇,雙手抓緊枯草,忍受著這種讓人遐想翩翩的非人折磨,只盼她能快些結束,又希望她不要結束。

玟果認真的擦拭著他腰際的肌膚,卻避開記憶中有梅花烙印的地方,她還需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去平復自己緊張的情緒。

直到所有肌膚都擦拭乾淨,她感到自己緊張的快透不過氣來,默默的念著,烙印,不要有烙印……

她不願接受被他欺騙的事實,但內心最深處,卻違逆著她的心意,又希望他是他……

兩種思緒反覆折磨著她,遲遲不敢去擦去那小塊凝固的血跡。

弈風感到她好一會兒沒有動靜,轉頭來看她,“完了?”

“沒,就好。”玟果忙收斂心思,手中絲帕迅速拭向他腰眼那小塊肌膚。

血跡褪去,一朵紅的小小的玫花烙印映入玫果眼簾。

玟果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瞬固住,腦海裡慢慢變成了空白……手中的絲帕不知何時跌落。

定定的看著那個烙印,耳邊嗡嗡作響,這世界,到底還有誰是能讓她相信的人?

他明明知道一切,也知道她失憶,便心理得的騙她,這算什麼?

被欺騙的憤怒痛楚如排山倒海向她壓來,讓她透不過氣來。

這世界上,到底什麼是真?什假?

末凡,母告訴她,這個人不能愛……

他,父母為她精挑細選的良人,結果……太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