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個話題罷了。
“哦,我是商務艙的。”路澄想了想,從包裡拿出了列印出來的行程單和身份證,仔細看了眼,準備去換登機牌。
井寧飛快地從路澄手裡奪過行程表和身份證:“路董你一個人坐商務艙多無聊,不如和我們一起坐頭等艙,我幫你去問問頭等艙還有沒有位置吧。”
說完,井寧不等路澄反應,飛快地跑進了機場。
路澄呆了呆,轉頭看向祁承澤,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祁承澤心裡微微一轉,就明白了為什麼昨晚上井寧突然就說要安排去b市出差了,心裡不由得有那麼點羞窘。其實這一趟可以延後幾天出發,不過,今天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又看了路澄一眼。
今天路澄穿得很簡單,唯一的行李就是她背上的那個雙肩包,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
不過,倘若她家沒有發生意外,她現在確實也就是個碩一在讀書罷了,說不定,一輩子不會和他的這個圈子發生交集
祁承澤回過身來,掩去心底怪異的窒息感,拎著手裡簡單的行李包,清了清嗓子:“走吧。”
路澄沒辦法,也只能跟上,畢竟,她的身份證還在人家助理手上呢。
不一會兒,井寧就笑著回來了。
“運氣真好,頭等艙剛好還有一個位置。”
井寧笑得一口牙都露了出來,不斷慶幸自己昨晚特意買了三張票,其中一張和boss連一起的座位,他早上才退票,用百分之十的退票費,換來路澄和boss的一路傾情,實在太划算了,有木有?!
在vip室等待登機時,路澄第n次想補差價給井寧。
“沒事,小事情,路董不用放在心上。”井寧笑著第n次拒絕,大不了回去後讓boss報銷嘛,這可是為了他的終生幸福。
路澄正覺得很不好意思,祁承澤已經把剛看完的一本財經雜誌合上,不鹹不淡地說道:“沒事,井助理工資高,不差錢。”
井寧的笑容僵了僵,路澄則又愣了愣。
祁董剛才是在講笑話嗎?
可看了看祁董那張正經又嚴肅的臉,兩個人都偃旗息鼓,不敢追問了。
等上了飛機,路澄又呆了呆。
她剛才沒仔細看,如今才發現,她的位置是在祁承澤的旁邊,相連的兩個位置
祁承澤站在路澄身邊,見她沒有動,探頭看了眼她的機票,然後就伸手接過她的揹包,放在了行李架上。
“謝謝”路澄吶吶地道了謝,正準備讓過祁承澤進去,卻見他立在一旁說:“你要坐裡面嗎?”
裡面的那個位置靠窗,有些人坐飛機很喜歡靠窗位,看看藍天白雲,看看陸地上小如積木的房屋農田,路澄也挺喜歡,她看了眼應該不是勉強的祁承澤,又道了謝才坐下。
井寧在隔了一排的座位上坐下,然後就閉目養神不說話了。
飛機起飛後,空姐過來送飲料。
祁承澤要了一杯咖啡,路澄要了一杯礦泉水。祁承澤接過路澄的那杯礦泉水放在她面前的小桌上,眼裡多了絲好奇。
“怎麼不要咖啡或者飲料?”
他突然記起來,路澄經常喝的都是白開水或者綠茶之類的。
“那個,因為我容易長蛀牙”路澄見祁承澤正看著自己等答案,只能訕訕地說道。
她真的很容易長蛀牙,前世吃多了巧克力、咖啡、飲料等等甜食,以至於年紀輕輕就頻頻跑牙科,甚至在三十歲時還撥了一顆牙,那真是記憶猶新,讓她如今都後怕,因此,早早立志:杜絕甜食!
“蛀牙?讓我看看?”祁承澤更加好奇,探頭看了看路澄的嘴。
路澄的嘴巴里,現在正有一顆蛀牙,是剛補過的,見祁承澤好奇,連忙緊緊閉上了嘴,甚至還伸手捂住嘴巴,含含糊糊地說道:“不要!”
“好吧。”祁承澤似乎頗為失望地靠回了自己的椅背上,拿出雜誌看了起來。
路澄這才鬆了口氣,放開手時,臉頰都有些微紅。
h市往b市的航班大約二個多小時,路澄想著今天也算是天和地利人和,看了眼四周陌生的人臉,終於偷偷摸摸地稍稍靠近了祁承澤,輕聲問道:“祁董,那個綠洲廣場,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招標啊?”
和祁氏的合作案,其實路氏並沒有佔太大好處,尤其是不少城西核心專案,祁氏並沒有答應直接讓路氏承建,也就是說,某幾個祁氏準備花最多本錢砸下去的工程,路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