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即定地皇家禮儀和軍規履行保護皇帝的重任。
這就是朕的大軍嗎?他們看起來永遠那麼無畏和強大。充滿了自豪和榮耀,可為什麼始終無法戰勝那個海格埃洛?那耗盡一天的力氣所爭取的最後勝利就在身後的敵人軍歌中化為了烏有。十幾萬大軍幾天內就喪失了近半,難道這就是運氣?可為什麼神總是在眷顧海格埃洛!?而朕同樣為之付出的犧牲和努力卻得不了絲毫的回報!
瞥了眼最近地一位高大的皇家禁衛軍官,皇帝空洞冰涼地眼神慢慢開始暖和,接著放射出火熱的溫度,拳頭緊握,好象恨不得把手指都捏碎。
“啟奏皇帝陛下……”一位將軍低頭走進了花園,單腿跪地,情緒看起來也是非常的低落。“又有最新訊息了……情報確認,防禦東賽萊斯特山關隘的米亞斯第四軍團已經全部崩潰。殘部早在三天前就退回了瓦得裡河西岸。”
“援軍呢!”皇帝怒視著面前的將官,英俊而高貴的臉開始扭曲,“難道瓦得裡河防線就沒有我帝國的後援大軍了嗎!?”
“回皇帝陛下,如今後援和補給已經莫名其妙中斷近十日了,就算瓦得裡河防線有這些送來,也突破不了海格埃洛的封鎖……”將官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前幾日我軍幾次向西出擊,都被阻攔了,敵軍並不緊逼,也不攻城,看樣子是打算把我中央大軍全部困死在城裡……”
“他一個海格埃洛何以如此猖狂!”皇帝大怒,呼地站起來,氣得全身哆嗦,“朕的官兵和共和國計程車兵又有何差距!?難道連打通補給線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陛下息怒。如今城內大軍雖說還有八萬五千,但肢體完好堪戰者不過六萬,物資更加短缺,而西面阻攔我軍退路的萊依索魯軍數量不下八萬,而且全是精銳,要突破阻攔,恐怕不是目前我軍的應有能力……”
“朕不是在進城前就下令南北兩線大軍速速東進接應嗎!?”皇帝更加惱怒,彷彿目前的所有悽慘都是面前這個倒黴傢伙帶來的“好運”。
“陛下聖旨已經發出十日,但目前還無任何訊息……”將官更加惶恐,“況且如今南北戰線的敵我兩軍實力相等,要想突破前來接應也非易事……”
“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帝疲憊地坐回椅子上,右手支撐著額頭靠在椅子扶手上,左手無力地擺了幾下,“下令全軍嚴加戒備,物資撥用必須嚴格審查!”
“啟奏皇帝陛下,城外海格埃洛送來信件!”一個皇家禁衛軍軍官匆忙跑到皇帝面前,將一個書卷舉到頭頂。
又是他!?
皇帝的臉抽動了兩下,死死地盯著那書卷,慢慢伸出手,一把抓過書卷,帶著高傲的冷笑展開。
啊……他邀請朕明日午後城外交談?
不是所謂的戰書,信裡沒有了以往那種充滿了挑釁的詞句,很平淡,很直接,就好象海格埃洛在寫這信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或是另有心事需要處理,根本就沒提及任何當前的戰事。
“……”皇帝把信丟在了地上,又突然想再看一遍,但四周站立的禁衛軍是如此之多,只能放棄了這個略有後悔的打算,轉身朝行宮主樓走去,“傳旨,朕明日午後出城……”
萊依索魯共和國南部邊境行省洛森德加省境內,一條通往東部邊境的大型官道上,一輛馬車在一位孤獨的騎士伴隨下緩緩朝東而行。
一身黑甲白披風裝束的騎士看了眼天色,發現已經黃昏了,於是拔馬來到馬車一側,輕釦著車窗,“露易絲小姐,感覺好點了嗎?”
“不……還是不舒服,我頭暈……”車內的少女發出了虛弱的聲音,“能不能找個鎮子休息休息在走……”
離開溫靈頓城不久,露易絲就“突然”出現了持續的奇怪腹痛和頭暈現象,為了減少奔波對露易絲身體的損害,克雷迪爾不得不放慢了行程速度,結果本來快馬只需要十天的路程足足走了十二天還沒走完。
克雷迪爾嘆了口氣,只好對著馬車伕說道:“前面有城鎮嗎?離比斯科迪聯合王國邊境還有多遠?”
“回大人,前面二十多里就是貝爾瓦特鎮了,過了貝爾瓦特再走半天就是比斯科迪聯合王國的哲姆利德要塞,估計明天中午可以到達。”車伕恭敬地回答。
已經接到了創始神教情報網路秘密通知的克雷迪爾這段時間一直心裡有種不安,因為情報顯示,在離開溫靈頓城不久,就有神秘的人在後面跟隨,他已經感覺到這些身後不遠的人都是些魔法修為不錯的人,但每當他回馬去看個究竟的時候,那感應裡的魔法氣息又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