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換上的全新的軍服,感受著被層層紗布包裹的傷口,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輕輕一擺手,接過了格利亞斯遞來的葡萄酒,瀟灑地一飲而盡,然後意味深長地望著屋子裡每個人說道:“他們似乎很想看到一個虛弱的萊依索魯共和國執政官躺在他們幽雅的行宮裡呻吟,這是多好的一個機會啊……我可以滿足他們嗎?”
看到四周的年輕將官們一臉的對帝國輕蔑態度,甚至連自己的未婚夫格利亞斯這樣比較低調的人都努力點頭,希維裡感到一陣陣發涼,她慢慢退到了房間的角落,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打量著這些以打倒帝國為生存目的的男人,心裡湧起一絲絲無奈。
海格埃洛就是這樣的人,無時無刻不是在對部下進行思想滲透,宣揚著一種光榮、自信的戰爭理念,他的每一個將軍都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下成為極其好戰的男人。或許包括格利亞斯在內的這群人可以稱之為成功的男人,但是他們的成功,又何嘗不是海格埃洛那雙無形的大手在刻意捏造成型?
海格埃洛的可怕之處,就在於他並不是只會用權利去逼迫別人服從自己,而是從心裡、從精神上去控制別人,而且把身邊的人煽動拉入自己的價值觀中,這樣的表現才是海格埃洛之所有成功的地方。
曾幾何時希維裡也有幸觀摩過海格埃洛在首都貝萊德西亞最高元老議院大廳裡的演講,那種漫不經心中透出的攝人心魄的強烈暗示幾乎把所有老少元老的思維情緒都吸引到他所指定的道路上,他對未來的描述總是那麼樂觀和振奮人心,也因為如此,共和國在十八位高階執政官中,做為三位高階軍務執政官的海格埃洛幾乎被授予了對共和國軍隊的最高指揮權,這樣的權利壟斷幾乎在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