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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良習慣性地搖著扇子,感嘆道:“想當年,炎光可是千杯不倒。”

“現在也是。”炎光把酒罈往郭良面前一送,“你也來喝。”

“他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流畫插嘴道,“我替他喝。”

“得了得了。”南宮放下酒罈,“炎光,你沒看人家護得緊,我也是有兩年沒和郭良喝酒了。”

“那你喝。”炎光道:“今日我叫你喝你就得喝。”

“你少喝些。”郭良看她結果酒罈,低低道,“小心酒後吐真言。”

流畫一怔,拿過酒也是爽快地幹了。

“你呢?”炎光看向寡言的默霜,“新來的,怎麼說也要多喝點,說不定以後成了宮主夫人就沒機會這麼痛快了。”

自從看了師兄的信,默霜心裡就不舒服,沉默著憋得慌,見送上來酒也顧不得什麼,喝了起來。

“嘖嘖,沒想到你還真能喝。”南宮看默霜一點也不忸怩,有個酒鬼的架子,“你也常喝酒?”

“以前在島……哦,我是說以前我瓊姨經常釀酒喝,師父買回來的好酒我和師兄還偷著喝,我師父不忌諱我喝酒。”

差點就說漏了嘴,默霜心裡抽了自己一嘴巴,警惕心可是時刻也不能少啊。

“你師父是誰,我還沒聽你說過,把你武功教的不錯。”南宮興致勃勃地問道。

默霜就知道不該多嘴,想了想沒出聲。南宮接嘴到,“怎麼,你師父是哪位隱姓埋名的高人?”

“算是吧。”南宮自己接了話,默霜就順著點點頭,“我師父隱居數年,現在也駕鶴仙去,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我多問了。”南宮有些歉意,又拿上幾壇酒,“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

炎光淡淡掃了眼默霜,這個女子好像不太簡單,欲言又止,心裡該是藏了秘密。仔細想想,這秦默霜的出現有些不用尋常。

郭良看了眼身邊的流畫,見她方才也是捏了把汗,笑道:“還算機靈,你放心了吧。”

流畫撇撇嘴,繼續喝酒,邊喝邊不忘道:“你們也吃點菜,不要浪費。”

酒酣之時,南宮有些醉了,興致上來了就引吭高歌一曲,惹得眾人發笑。流畫覺得喝得差不多了也就沒有再喝,默霜和炎光喝著卻還清醒。

“宮主以後我就沒見過這麼能喝的。”炎光半是讚歎,半是探究,“女子這麼能喝的真不多見。”

別人越喝越醉,默霜卻越喝越清醒,她看了看空了的罈子,問道:“看來宮主不會來了吧?”

“都這麼晚了,想必是不會的了。”

“叫人再拿酒來!”南宮嚷道。

默霜覺得今天喝多了,想站起來走走,便主動道:“我去拿吧,你們等著。”

說著,就起身走了,流畫也起身道:“我陪你吧。”

“不用了,我也想一個人走走。”默霜婉言謝絕。

走出聽雨閣往南行就是聖卷宮的酒窖,那裡藏著不少好酒。默霜走著,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搖搖晃晃過去了。

夜色雖濃,但默霜還是看出是陸烈的背影,喊了幾聲陸烈卻沒有回答。默霜看他腳步不穩,追了幾步察覺不對,向地上看去,藉著月光可以看到有明顯的血跡。

這裡靠近朝聖殿,難道是段憑風出事了?默霜沒有再多想,快步奔去。

☆、成長(二)

一路追去,默霜的心吊得高高的,到了朝聖殿的大門口,她看見了段憑風。

“不許進來!”段憑風喝住正要衝進來的默霜,默霜呆立在門口,輕呼道:“好多血……我,我去叫炎光!”

段憑風沒有理會匆匆離開的默霜,他垂著頭抱著陸烈的身體,顫聲道:“陸烈……你必須活著,我命令你!”

“宮主……”鮮血從陸烈嘴裡湧出,他將白骨令交到段憑風手上,氣若游絲,“我總算為您做好最後一件事,今後不能陪在您身邊了……”

“陸烈……是誰,是誰害的你?”

陸烈無力的搖搖頭。

“宮主,屬下希望,希望您以後可以放下擔子……您太累了……還有,秦姑娘是個好姑娘……屬下不在了,就讓她照顧你。雖說,雖說你們將會是敵人,但若是您把她死死抓在身邊,未來或許會不一樣……”

“不要說了!”段憑風運氣凝神,想要為陸烈輸入真氣,可是陸烈的身體已經受不住真氣的執行,不斷咳血,“宮主……若是可以抽身而退,便離開這江湖吧。”

陸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