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朦朧飄渺宛若靜夜中的月華,那份氣質神韻襯上著裝又如一幅用水墨繪成的煙波遠山圖。
她的心竟為之砰然而動,視線落在包穀身上竟有些移不開眼。
她從不否認她好女色,她對男人沒興趣,她只對女人有慾念。
包穀和她身邊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
在包穀大鬧蒼都城時,她聽到動靜很是震怒,認為包穀太囂張跋扈是在找死。幾番衡量,她選擇了隱忍拉攏。不管是為包穀手裡的昇仙路圖,也為一個二品驍騎將軍不值得弄得蒼都城大亂,要收拾包穀,她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可以收拾料理了包穀,沒必要選擇最笨、傷亡和代價最大的一種。她在和包穀接觸後發現包穀和傳聞中有很大的不同,包穀的氣質神韻和傳說中的殺神、殺星很難聯絡到一起,反倒有些柔弱清冷。行事與外界傳聞大不一樣,不似傳言那般大奸大惡、為了擴張砍幫勢力不擇手段,倒是很護短,還很不按常理出牌。包穀的氣質長相不是那種明媚耀眼奪目驚豔型,那份淡然、安靜沉凝卻能沁到人的心裡去。
此刻見到包穀,讓她想要將包穀攏在懷裡呵護著,但那罩在身上的冷漠疏離又讓人不易接近。
司若立在一旁靜靜地凝視著包穀,將包穀的一點一滴全收入眼中。
夕陽從窗外照進來,鋪上滿室金色。
坐在那刻著玉簡的包穀終於換了個動作,她放下手裡的刻刀,揉著額頭,臉上隱約有著幾分疲憊。
司若問:“累了?歇一歇。”她這時才回過神來,沒想到自己竟傻不隆冬地站在包穀身邊發了一下午呆。她喚了聲:“來人,奉茶。”扭頭看向門外的宮婢,在想這些人是不是該換了?一個個跟塊木頭似的什麼事都不幹,連茶都不給一杯,太不像話了。
包穀說道:“不必了!”她對司若說道:“我喝習慣了自己沏的茶。”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