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這你就不盡枉費心機了,人家早已經把這五處瓷土買下來,現在是屬於龍興瓷皇旗下的礦山了。”齊玉民說道。
“姓季的小子吃一塹,長一智,這回他倒學乖了。本來我還想來個照葫蘆畫瓢。現在看來是不成了,這下子姓季的在我們景德鎮更神氣啦!”胡正倫看了齊玉民一眼,話中有話地說道。
“如今龍興瓷皇風頭正勁,不過幸好這個姓季的小子準備向海外拓展,倒是可以暫時避開他的鋒芒,這對我們來說倒是不幸中地萬幸。”齊玉民說道。
“我看這小子倒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這些年中國瓷器在世界市場上可是並不吃香。以景德鎮為代表的中國瓷器在海外銷售市場相繼碰壁,一個個經營慘淡,恐怕這次他也要重蹈覆轍,殺羽而歸。”胡正倫幸災樂禍地說道。
“老胡你此言差矣。現在世界處於全球經濟一體化的程序之中,再加之國內市場發展空間越來越小,我們瓷業邁出國門走向世界是早晚的事。
如果龍興瓷皇這次真能一飛沖天,對我們景德鎮瓷業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好事,至少我們可以從中學習借鑑它的成功之處。為將來嘗試向海外發展提供有力的參考。”齊玉民說道。
“齊總高瞻遠矚,老胡我是自愧不如啊!難道我們就任由其一枝獨秀啦?”胡正倫說道。
“老胡,羅馬不是一天建成地。對於龍興瓷皇這個強勁的對手,我們怎麼會掉以輕心呢!不過暫時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姑且讓姓季的這小子囂張得意些日子,等待恰當時機,再給其以迎頭一擊。”齊玉民眼裡閃過一絲凌厲之色。
迪拜那邊撒提姆幾天之後終於給季凡回話,拉希德對於服裝瓷器展示會地提議,倒是很感興趣,不過要由撒提姆審查後。方能確定是否可以運作。
季凡連聲對撒提姆道謝。並告訴他節目正在抓緊排演中,自己會約個時間請撒提姆審查的。
經過唐俊等人的努力,在燒製了無數件廢品、次品的基礎上,終於成功地燒製出另一件高達九十厘米的象耳瓶,兩件象耳瓶放在一起,幾乎是一模一樣,非常匹配。
隨著拉希德生日地日益臨近。季凡現在泡在畫坊裡越來越少了。他已經把主要精力投入到為拉希德祝壽以及旗艦店開業的籌備之中。
這天,季凡正坐在辦公室內批閱檔案。陸震雨拿著一塊青料和一張寫滿了各種資料的記錄本走進室內。
“原來是陸大師,快請坐。”季凡放下手中的派克金筆熱情地打著招呼,他從抽屜裡取出盒軟中華,站起身遞給陸震雨一支,拿起防風打火機給他點上火。
“謝謝季總!”陸震雨說道。
“陸大師,我聽公司保安反映,你最近經常加班到很晚,這樣可不行啊!你要當心自己的身體呀!”季凡故意板著臉說道。
“季總,我已經習慣了,沒什麼的。”陸震雨毫不在意地說道,“這一年多以來,我一直致力於研究怎樣將蘇泥勃青料與國產青料完美地搭配在一起使用。
由於國產青料與蘇泥勃青料比較,除鐵含量偏低外,錳含量又明顯偏高,前者是後者的60…300倍。如果不能有效祛除國產青料中的錳,只是一味加鐵,青花的色澤就會顯得灰暗。如果直接將化學工業中的氧化鈷用作青料,其色澤就會顯得過於鮮豔。
可是混合而成地青料不盡如人意,不是色呈灰藍,就是偏於灰黑,效果一直不太理想。”
從敘利亞帶回地那些品質上乘的青料,雖然數量為數不少,但是隨著公司青花瓷燒製逐漸步入正軌,消耗量正在與日俱增。
青花瓷是龍興瓷皇的主要瓷種之一,季凡深知青料的重要性,為了節省蘇泥渤青料,他早在一年之前就開始著手進行蘇泥渤青料與國產料混合搭配的研製中,此時,聽到陸震雨的話,他多少有些失望,但看到陸震雨那張凝神專注的臉龐,神色如常地安慰道,“陸大師,你也不要太心急了,咱們可以慢慢來。”
“季總,我雖然沒有研製出蘇泥渤青料和國產料混合使用地配方,但是無意之中我卻從幾種國產青料中成功提煉出一種青料,這種青料髮色青幽翠藍、明快亮麗,同樣是不可多得地青花原料。”陸震雨興奮地說道。
“噢,陸大師居然無心插柳,研製出品質上佳的青料,這可是一件值得慶祝地喜事啊!”季凡仔細檢視著記錄本上的詳盡資料讚許地說道,“陸大師,你這次可為公司立了一大功,當予以重獎。”
“季總,陸震雨雖然脾氣有些古怪,但確實有些真材實料,你看這瓷器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