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星月帝國的傳統裡面去說了,其實在大帝國時代,星月家族繁盛無比,分支眾多,而那個時候的帝國鑽級高手在一定的程度上面達成了一個平衡,那個時候的鼎盛的時期家族定下來一個制度,那就是帝王的位置並不是由父親傳給兒子的,而是由家族裡面推舉出來的,選擇的是才能和智慧都拔尖的年輕人,制度是很好,可是制度總是要人去執行的,鑽級高手成了執行者,自然就會冒出很多不肖的君主,就好像現在的天啟,就是裝的一副乖巧的樣子讓蒼帝很喜歡他,結果上臺之後,看看他做了什麼,制度總是有漏洞的,可是在這樣的制度下面,產生明君的機率要遠遠多於昏君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而且在長老院的監督之下,明君的權力被放大了,而昏君就算是昏庸,造成的危害也要小的多,至少,不會弄到國家崩潰,在那些當政之人的眼裡,地方上的騷動,不過是芥蘚之疾而已,絕對不會危害到整個天憂,這就是現在的天憂三巨頭的想法。
其實說起來,紫霸天的放任是絕對不是沒有任何的原因的,地方上的勢力盤根錯節,很多的關係已經到了瀕臨爆發的邊緣,也只有天啟這樣的皇帝用出這樣的手段才能稍稍的緩和,天啟是一個註定要被拋棄的皇帝,他不是沒有能力,只是過於急躁了,而他這種急躁不得不說是在三大巨頭的預設之下進行的,而這個時候其實還不到被問罪的時候,其實對於段登雲來說,就是看不慣三大巨頭這樣的作為,其實要收回權力可以有很多的方法,而他們用的是最血腥最徹底的一種,可是因為段登雲的出現,這一手段自然是不能用了,否則的話,他們其實並不介意讓南夷進入南詔血洗一番,可是現在段登雲想要將基業放在南詔,這種行動就算他們大開鎮南關,南夷的狼嘯天也不敢放一兵一卒進入,否則的話,一旦惹得那位大爺不開心,後果怕是失去一切,他們誰都不敢賭,雖然這種感覺並不好,可是力量上沒有辦法壓制,那麼想要有動作那就只能用軟性的手段去偷偷的施行,對於他們來說,其實這一方面他們並不擅長,所以,他們要選一個擅長的人出來,而需要使用軟手段,首先最重要的就是能從對方的手段倆面分析出對方的手段和想法,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他的目的,瞭解很多的東西之後才能針對這些東西使用一些所謂的軟手段,所以,這也能作為考驗帝王的條件,要是段登雲知道了的話,一定會感覺啼笑皆非吧。
“呵呵,好好,起來吧,這裡有一份東西,你們拿去看看吧。”紫霸天微微一笑,看著面前這兩個孩子,紫霸天的心裡湧起的是一股驕傲和自豪,這都是他調教出來的子侄,對於他來說,雖然有段登雲朱玉在前,但是他從來沒有覺得星月家族的人才會不如他,紫霸天雖然不是星月家族的直系家長,但是從他這一代開始,紫家和星月家已經不分彼此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眼前的這兩個人就是他未來的希望,面前的兩個男子,一個已經年近三十,兩撇長鬚,溫潤如玉,臉色冷肅,就算此刻他在笑,但是眼中卻沒有一絲的笑意,從內心裡面就能感覺出他一個冷酷的人,而此刻的他顯得非常的謙和,沒有舉手去接紫霸天遞來的東西,而是微微側著身子將位置讓給身後的那個少年。
“龍靛不敢僭越,請小皇叔先行。”年近三十的中年人要喚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年叫做皇叔,這就是輩分問題了,在這個世界上,有幾個身份是無法逾越的,君臣,天地,道德,師徒,前後,長晚,這都是沒有辦法逾越的東西,君若不失其德,臣自然永遠只能是臣子,其實這些東西里面,只有幾樣最基本的東西是不會改變的,因為,那是規則,是道德,是人類立身之本,是社會成立之基,其中最重要的一樣,就是輩分,與年齡無關,就算此刻的龍靛對於龍宇再是不屑,在三大巨頭的面前他也只能作出一番恭敬的樣子來,因為,這是他沒有辦法逾越的東西。
“呵呵,皇侄客氣了。”龍宇是一個俊秀少年,溫文儒雅,風度翩翩,只是臉色又一些蒼白,身材有一些消瘦,要不是他一身明黃色的五爪金龍服飾表明了他的身份是天憂親王級別的身份,沒有人會覺得他應該是一個掌權之人,可是當他翻看那些資料的時候,臉上露出的神情讓所有的人都覺得他的氣勢一下子就不一樣了起來,甚至整個室內的空間都開始有一些壓抑和凝重,這就是掌控氣氛的能力,龍宇顯然是個中高手,對於一個人來說,要是總有那種無聲無息的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小心翼翼的盯著你的那種感覺,這種能力也算是一種莫名的天賦了,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人生下來就是要成為世界的中心的,所有的人都好像要圍繞著他轉一樣,這種事情自然有好處也有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