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涼的笑容。
軒轅墨澈立刻費神向後退去,一直退到了滄瀾雪的身邊。
“真是棘手。”
“那傢伙在做什麼?”
滄瀾雪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紅衣男人怪異的行動。
軒轅墨澈滿是反感地開了口。
“這是一種禁忌的戰鬥方式,大概也是隻有像他們這種雙生子,有用共鳴的人,才能做出的戰鬥方式。”
“那是什麼?”
“一人可以用特殊的方式釋放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另外一人,這樣力量會比他們單方面是要增強數倍不止。這樣的禁忌方式戰鬥,很久以前就已經消失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淺州遇上。”
軒轅墨澈說著,口吻中不難聽說他的抱怨還有那份濃烈的反感。
滄瀾雪再次看向那紅衣男人。
那人一邊抓撓著自己的傷痕,一邊很是陶醉地慢慢閉上了雙眼。
“疼痛在回想。疼痛在怒吼,全身的疼痛啊,快給我化為力量,傳達給易水吧。”
就在這時,如泥土硬塊般的重物壓向了滄瀾雪腹部。
“。。。。。。唔。”
僅憑身體就能知道。
這種邪惡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
那人還在繼續。
“用疼痛來給與自己有共鳴的人提供力量,與其合二為一。”軒轅墨澈低喃道。
“用疼痛。。。。。。”滄瀾雪愕然。
“這就是所謂的代價,所以我才討厭這樣的戰鬥方式。”軒轅墨澈臉色一沉。
還有這樣的事麼。
滄瀾雪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注視著那紅衣男人。
“來吧,來吧,血之契約啊。自我體內孕育出來的,為我們二人而湧動的力量。”
劃過傷痕的指甲,就如同擁有生命一般,居然在空中幻化出數道深藍色的光芒。
他感覺不到疼痛麼。
但是仔細看去的話,能發現從那紅衣男人額頭上滲出的汗水。
自從遇上面前的這兩人,就一直有一件讓滄瀾雪覺得很奇怪的事。
無論是從那一個人身上,都沒有傳來激昂的感情。
他們的臉在笑。
看上去很開心。
但是,卻完全沒有類似瘋狂或是憤怒的情感。
他們簡直像是——被創造出來的事物一樣。
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從紅衣男人的傷口滴落下來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肘向地面滑落。。。。。。
過了一會兒,那些從他身上幻化出來的藍色光芒齊齊地流向了那個藍衣男人身上。
“雪兒能戰鬥麼?”
軒轅墨澈平穩的聲音似乎並不在詢問,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
滄瀾雪的心卻突然間飛速的跳動了一下。
是的。
現在必須要戰鬥了。
跟那樣的怪物戰鬥。。。。。。
“可以。”
“嗯。”
如同是發自內心的沉重旋律在迴盪著。
紅衣男人的腳邊已經積起了一個猩紅色的水窪。
“要上了,易火。”
“去吧,易水。”
兩個人的臉上,同時浮現出了令人不快的笑容。
“來了。”
身穿藍色長袍的易水向著滄瀾雪與軒轅墨澈衝了過去。
就如同是被風吹過的瞬間。
真的就只有轉瞬的時間。
滄瀾雪的耳邊響起了刺耳的聲音。。。。。。
是軒轅墨澈用劍擋住了易水從頭上揮舞下來的劍。
或許是他們這種禁忌戰鬥方式的效果吧,易水的兩個手肘邊都如同淤血一樣,變成了暗紅色。
他的臉上,露出了癲狂的笑容。
“死吧。”
“。。。。。。唔。”
軒轅墨澈咬住牙關,一點點地把劍往回推。
他被壓制住了。
被難以想象的沉重力量。
另一邊,很是輕鬆地揮著劍的易水看向滄瀾雪。
“就是你麼,像你這樣的人根本是多餘的存在,怎麼能讓你妨礙他。。。。。。”
“。。。。。。你說什麼。”滄瀾雪曈曨驀然間一收。
“你的存在就是個麻煩,還是,快點去死吧。”
從滄瀾雪的喉嚨中,發出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