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覺,自己已經給包圍了。
盾牌,從一面變成了六面,東南西北,天上地下,剛好六面,構築成一個立方體,把他和白瑪嚴嚴實實地包圍在中間。
“你……”
“親愛的,你想叫就叫吧。你已經完完全全在我手心裡了。在這裡。我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喊什麼都不會有人聽見。如果你不反對。我們就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白瑪面帶笑容,用短小的腿邁著並不小的步子逼向魏強。
(怎麼辦?)
(我該如何扭轉這個劣勢?)
(天地之力無法用了,我還有什麼招術可以用?)
緊張到汗流滿面,心底呼喚了小蝸牛、龍曦無數遍,要命的是偏偏這兩個傢伙仿如進入了冬眠,怎麼叫都沒有反應。
(但凡是跟金木水火土五種天地之力有關的傢伙和招術都幫不上忙麼?)
就在這時候,魏強終於想到白瑪至今為止最大地惡行就是在地底迷宮中開啟人界和地界的小通道,讓地界的妖魔衝入西陸。
“幹!難道你這面盾牌就是連線人界和地界的空間通道?”魏強突然大吼。
“親愛的,聰明。”白瑪莞爾一笑:“所以姓紫那個死婆娘找到的其實就是我的‘黑洞’。而我剛好在盾牌裡面的空間中睡覺,一覺睡醒就發現那賤人就躺在‘黑洞’身邊。”怪不得所有攻擊都無效了,原來魏強強沛絕倫的攻擊全都轟到地界裡面了。
(媽的,居然躺在棺材一樣地盾牌裡面睡覺,這是什麼品味啊!)
咒罵歸咒罵,被動挨打地局面絲毫沒有改變。
魏強不禁自問道:“除了破日五心給我帶來的力量外,還有什麼是我本身所擁有地?”
(必須做點什麼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死在黑暗的絕望中!)
沒由來地,每個曾經跟自己有過一段緣的女子容像恰好都在此刻飄入魏強腦海。身體還在下意識地上下撲騰閃躲過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佳人的音容笑貌同樣迴盪於腦海耳際。
“相公,討厭,居然趁人家睡著的時候親人家!”(這是菜菜?)
“小強!別跑!吃我一刀!我砍我砍砍砍,砍死你這淫賊。”(紫纓?)
“大哥,是我。”浮現在腦海裡的,是秦蘭甘願的面容。
“小相公——”酥麻入骨。不用問都知道是星遙。
“你什麼你?你借走了人家最重要地寶物,現在人家借你的胸膛休息一下都不行啊?”(這是……金貝貝?)
不知為什麼會想起她們。可是,就在六面盾牌從四面八方迫進自己地時候,這一切卻如走馬燈一樣在腦海裡閃過。憶起她們的好,憶起她們的笑,憶起和她們在一起時候的快樂,忽然間,原本已經慌亂的魏強有了生存下去的勇氣。突然從心底湧出來的勇氣
(我,我,我……我需要一把劍!)
正當魏強心神慌亂之際,一段幾乎自己都遺忘地老話飄然蕩入腦海裡:“幻意心生,心比天高,氣貫長虹,聚神為劍。因此稱為幻劍……”
(幻劍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魏強一陣大吼,吼聲很怪。既像是逼到跳牆的瘋狗,又像是從囚籠中掙脫而出的困獸。陡然湧出的狂絕氣勢,逼得白瑪的攻擊也不由為之一滯。
“呼——”魏強雙手的手心彷彿穿了一個洞,感覺體內有股清爽的風從心臟噴出,透過肩膀,透過手臂。穿過手腕,直竄出手心外。一陣耀眼的光芒從雙手手心彈出,宛若野獸突然張嘴時漏出地頎長獠牙。
等白瑪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發現魏強的雙手各多了一把金黃色的龍紋長劍。
“幻劍?你是幻劍天仙?”白瑪顯然吃驚不少。
“幻?換你個頭!”神念剛動,身體就自然而然地動了起來,左手按下,右手高揚,側身彎腰,右腿屈膝高抬,好似僅僅用了把手抬起來的力氣。兩朵炫目至極的劍花就舞了出去。
耀眼如旭日。璀璨如焰火,詭秘若深幽。快疾比流星。
彷彿一道閃電劈落,一晃眼,白瑪苦心鑄成地六盾立方圍迫大陣就給魏強破了。
又再看到了天上的繁星,久違的新鮮空氣再次鑽入鼻孔,如釋重負的舒暢感充盈了全身。
跟掛著淺淺笑意的魏強相比,白瑪的臉色面如黑灰。
看著魏強手上那光帶一般,甚至連固定形態都沒有的‘幻劍’,白瑪沉默許久,才緩緩道:“天魔天仙自古不兩立,現在你既然已是天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