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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還是那樣的聚會,那樣的眾目睽睽──她竟然真許了他!

還是欒玉清的哥哥……

就算只是因為寂寞,也不該找上他的……

最要命的,是他一直都有提醒她'放棄'、'回家'──是她自己執意要錯到底,不肯放棄不肯回頭──算來算去,欒玉漱竟然還該算是'被迫'的……

天殺的'被迫'!

袁晴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罩單之下的她光裸如嬰兒,通身上下竟然不著寸縷。

欒。

玉。

漱。

“我想錯一次。”

“我錯得起。”

這些話,竟然都是自己說過的……

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

掀了被子,不太自然地找到浴室,清洗出來,才恍恍然地記起,偌大一個房間,除了自己外竟再無'別人'形影。

那人竟然就這麼將自己丟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了。

尋遍整個房間,隻字片語也無。

床頭僅有一件設計極簡單的罩衫,質料極好,卻是袁晴平日絕不肯上身的樣式。比劃再比劃,終於還是咬牙套上了,竟是出奇地合身。找到隨身的小包,掏出電話,直接按了通話鍵,看到那個撥出通話1283次的號碼,看到熟悉的'清'字,手指竟然軟軟地發虛,怎麼也按不下去。

最近通話的第二順位,才是哥哥袁曄的。

撥,還是不撥?

一夜之後,一切都變得那麼難。

最先得知欒玉漱已回國的訊息的人,居然並不是欒家的任何一個人。

對此,欒玉漱的解釋只是一個淡淡的笑,一句surprise,挨個派送完禮物,跟奶奶打完招呼,一句surprise,便去了四樓浴室。

'洗塵'。

家人都能理解。

確實是要'洗塵'的。

前一晚真的有點兒意外。

摘下平光金絲眼鏡,隨手擱在壁櫥。一邊走,一邊除去衣物隨手拋開──光裸而線條流暢的身體上並沒有留下太明顯的縱慾的痕跡──除了腰背上有幾條淺淺的痕,但也止此而已……

想到抓痕,自然也就無可避免地想起自己分身上所沾過的血跡。

酒醉中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欒玉漱不喜歡身體上有任何印記。

他並不像欒玉清,喜歡一個人能喜歡到自虐的地步,恨不能把所有和欒漪有關的一切,都刻在心上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