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辛憶便已經覺察到了。玉臉浮上歡喜的笑容,美目中流露出一絲詢問。
“你叫我做什麼?是要讓我上去幫忙任盟主嗎?”蕭徑亭不由嚇一大跳,不經意間,辛憶美目中流出的意思,他卻是彷佛能夠聽到一般,清清楚楚。“以前竟然沒有發覺這丫頭的眼楮竟是如此靈動活閃,彷佛可以表現出任何意思般!”
辛憶見蕭徑亭面有驚色,咬了咬貝齒正要站起。邊上的李簫沁連忙眼色止住,見辛憶不理,出口低聲道:“辛師妹,這是江南盟的私事,我們不好干預。”卻是一道驚詫的目光望向任伐逸,卻是遇到任伐逸一臉的驚喜摯熱望著辛憶,心裡不由大是妒忌。
蕭徑亭見之,真是有些苦笑不得了。連忙使出眼色示意辛憶坐下,卻是聽到邊上歸行負一聲嘆息,接著兩聲咳嗽,卻是又有兩道美麗幽怨的目光投來。
任夜曉此時已是不知道什麼滋味了,蕭徑亭剛剛從眼神流露出些許情意,她芳心甜蜜間,便耍了小性子,也不再看他。但是眼角和小心眼卻是無時無刻不在盯著蕭徑亭,卻是發現她先和夢君奴看來看去,心裡頓時好大的危機感,因為夢君奴太美了,而且又是任府目前頭號敵人。至於夢君奴是她剛剛認的妹妹,可她到現在卻是沒有一點做她姐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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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罷了,任夜曉頂多使起小性子不去理會,但是卻又發現蕭徑亭又和另一看來成熟冶豔的女子眉來眼去,而那女子卻又是夢君奴那邊陣營的。芳心氣憤下,便是冷下俏臉,再也不望蕭徑亭看上一眼,最後終忍不住望來,卻是發現他正和她心目中的未來嫂嫂辛憶眉目傳情,再也控制不住心裡的委屈,又是哀怨又是氣岔盯著蕭徑亭,卻是不再理會乃父和方劍夕便在一邊了。
好在方劍夕、任斷滄此時神情專注,沒有發現任夜曉這些小心眼。
“楚師叔,君奴叫您一聲師叔,那是因為您是我堂兄的師傅,現在我們處理的是我們江南盟的家事,楚師叔出手就不合適了,而且師叔足足長了一輩啊。”夢君奴望了一眼楚皺言,玉臉上忽然浮起一絲奇怪的笑容,道:“若是師叔以後有空,君奴便親自領教師叔自創的劍術絕招——突奪九劍,如何?”
楚皺言頓時哈哈大大笑,眯起眼楮將目中閃過的電光隱藏得嚴嚴實實,道:“好叼的嘴啊!好厲害的丫頭啊!”目中一片歉然望向任斷滄,道:“任兄,日後我天山劍派所需所有物事,便都由江南盟在北方的商號一手操辦,另外楚某尚有一套劍法不明白地方甚多,過後便請任兄一道揣摩。”一言中,賣給了任斷滄眾多好處,表示對自己不再出手錶示了抱歉和彌補。
“連兄!千萬要不得啊!”任斷滄見到連邪塵眉毛一豎,便要站起身來,連忙止住道:“連兄昨日耗去了一身八成功力,此時萬萬不可再出手了。”
此時眾人皆已經明白,與任斷滄交情最深,武功最高的兩位宗師今日是不能出手了。
“我來!”一聲斷喝,卻是一位鬚髮皆銀的威猛老者,正是和蕭徑亭有過一面之緣的池觀崖。“老夫便來討教柳少俠高招!”
“爹爹不要!”坐在一邊的池井月卻是不顧眾人驚詫的目光,出聲呼道。卻是見她小臉悽慘,彷佛比起未病癒前,更是蒼白了。目光不經意間哀怨望了一眼夢君奴,悽聲道:“爹爹你身上有毒,沒有去盡之前是不能動武的。”
蕭徑亭正要站起,聽聞後卻是驚得怔住了,見到池井月頻頻望向夢君奴,頓時想起池井月說過的那位俊美郎中,心裡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夢君奴真是算無餘計啊!卻是將任斷滄獨獨孤立成為孤家寡人了。楚皺言、歸行負、樓臨溪、池觀崖等等,可能擋住她入住江南盟的,都無一例外被她用計算計了,不是受傷了,不能再動武的。或是掌握、或是威脅、或是使毒,當真是什麼手段都無所不用奇極啊,天下間竟然有這等厲害的女子!”蕭徑亭不由以一道異樣的目光朝夢君奴望去,卻是發現她此時更是美得沒有一點兒暇癖,便連一點點詭異妖邪的氣息也是沒有,所以連豔如桃李、毒若蛇蠍之類詞也不能用了。
“想必唐綽兮的離去,或許也是她一手計算下的。便是我她也沒有放過啊,派來的一代宗師的樓臨溪前來刺殺。”想及此,蕭徑亭不由望了一眼樓臨溪,卻是發現他目中,微微有些慚愧,有些淡漠。但卻是沒有一點對夢君奴的凌厲和恨意。心中忽然升起這麼一個念頭:“莫非夢君奴從來沒有想過我致我於死地,而是想讓我沒能有出手之力,便是有心幫助任斷滄,也是無力。而且樓臨溪作為渤海劍派的宗主,自然是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