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願意!”許嬤嬤玉臉一紅,美目閃過一道媚波,膩著聲音道。
“唉!”無數眼珠掉落在地,樓中響起無數嘆息,卻是無盡的惋惜和失望。
“嚶!”蕭徑亭雙手環住許嬤嬤柔軟卻富有彈性的小腹,細長的指間卻是按到肥鼓的陰阜上,許嬤嬤嬌軀一軟渾身一熱便癱在蕭徑亭懷中。
“作戲也不用做得那麼真啊!”蕭徑亭心下一笑,只覺胯間一麻腹下一熱,下身火槍猛地挺起,卻是許嬤嬤肥臀往後一拱,兩瓣滑膩柔軟的臀瓣緊緊貼在蕭徑亭胯下,甚至將蕭徑亭火熱的長槍夾在深深的臀峰中。
抱著火熱發抖的如綿嬌軀,蕭徑亭朝任小姐得意一笑,道:“小姐你瞧,我的寶貝此時春情盪漾,只怕和你打不成架咯,那便日後再打,可好?”一手探下,在許嬤嬤盛臀上狠狠一拍,卻是蕩起一陣臀波,道:“走啦,以後再找回這個場子!”
“啊!”眾人一陣驚訝,見到蕭徑亭手在那對美臀上一拍,眼珠也隨著一顫,彷彿要掉出眼眶一般,面上浮上無盡的豔慕。
“姦夫淫婦!”那任小姐小嘴厭惡一撇,忽然美目一笑朝蕭徑亭望來道:“她可是朝廷欽犯,以後要凌遲處死的,就算不死也會被抓去做官妓的,你還敢不敢要啊!”
第六卷第六章:蕭君狠厲
蕭徑亭面色猛地一變,見到對面任小姐面上浮上一絲得意,不由哈哈一笑,嘴上一咬許嬤嬤小耳珠,笑道:“你可真是厲害阿!連朝廷也惹上了!”接著一笑朝對面美貌的丫頭望去,道:“這個美人實在罕見,不要了實在可惜!”蕭徑亭目光一轉,目光一灼直直由任小姐的高聳酥胸掃到美好下身,道:“但是若是小姐肯跟我,這個女人我便不要了,我便好好待你,如何?”
“放肆!”樓上傳來兩聲大喝,卻是那連易然和池觀崖的寶貝二人雙雙從樓上躍下,倒是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頭一言不發,冷冷盯著蕭徑亭。
“哼!你?”任小姐玉臉一紅,美目一瞥,冷笑道:“你這下流漢子,便是讓你看了一眼也是你積德了,我是千金之軀,便是被你這下流鄙夫碰上一下,我也覺得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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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蕭徑亭面上一怔,望向怒目射來的那位池少主,心中一嘆,目中一轉,道:“我便是作出了這麼大的讓步了,小姐卻仍是出言辱我,我也懶得和你計較,只是這個美人我卻是要帶走了,你要是不服,便拔劍和我打上一架得了,我待會兒也將你花般的臉蛋畫成個血葫蘆,你要是沒有出息,便由他們兩三個來好了。”
蕭徑亭說罷將握劍的左手從許嬤嬤動人無比的小腹上移開,右手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一計,道:“你且在邊上看著!”換劍右手,輕輕一抖那支長劍頓時出鞘,吞吐間寒芒閃爍不定,蕭徑亭此時身上雖然沒有多少內力,但是練了十幾年劍法,便是這一拔劍的氣勢和架勢,便是無數武人一生達之不到的境界。就蕭徑亭這麼一拔劍,便已經讓場中懂武之人目光熱起。
“這位公子!我家小姐身份尊貴,你……”未待那叫做德叔的威猛老頭說完,那任小姐美目一亮,朝蕭徑亭望來,朝那德叔喝道:“你別給我丟人,我就要瞧瞧他有多大道行!”卻是美目一寒,徑直朝蕭徑亭射來。
蕭徑亭心中暗道:“沒想到我卻是要靠這來嚇唬人了!”但是面上卻是呵呵一笑,望向那德叔道:“這位前輩放心,我便只和你小姐過過招,卻是不生死相博,若是前輩尚不放心,那在下便不施展一分內力,要是用上一點內勁傷了小姐,便算作是在下輸了如何?”
口上如此說到,但是心中卻是不由有些揣揣,那位刁毒姑娘手中的可是支毒劍,自己身上幾乎沒有一絲內力,只怕被刺中後當場便嗚呼了。
“要怎樣,那也隨得你,多說什麼?”那任小姐聽到蕭徑亭所言,美目卻是閃過一絲喜色,小手一抖長劍一嘯,朝蕭徑亭面上刺來。
蕭徑亭目光一凝,瞧準刺來的長劍,也不舉劍格開,也不用劍刺他要害逼她自救撤回劍招。卻是右足朝右一點,頭頸一偏,頓時覺得脖頸一寒。那利刃卻是堪堪貼肉而過。
“哼!”便是蕭徑亭這麼一躲,頓時引來一陣譁聲,甚至又幾道疑惑外加嘲笑的目光落在蕭徑亭身上。
任小姐美目一訝,微微一笑,彷彿有說不盡的得意,說不盡的凌厲。刷刷幾劍抖出幾朵劍花,小手中的長劍頓時變得飛快無比,運足了真氣卻也劍氣縱橫呼嘯凌人,劍尖吞吐不定直直點向蕭徑亭渾身上下各大要害,卻也不再做任何試探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