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行進,氣溫的驟降與輕微的高原反應令吳邪的臉頰蒙上了一抹青色。而小姬鼠卻好似沒啥反映,安靜的在他懷中打盹。
“不舒服。”平淡的語氣平淡的響起,卻刺痛了吳邪的耳膜。
“小哥,你不舒服嗎?”吳邪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自己對悶油瓶的每句話都要深深的揣測一下,認真的分析兩下,再過度的緊張三下。也許,這種羈絆是從那晚臉頰邊輕柔的一撫就開始了吧。卓林禹納悶的睜開眼睛,奇怪的看了看悶油瓶,似乎是在看稀有物種一樣,眼神中夾滿了不解與困惑。
“你。”低沉的聲線再度響起。
“哦……哎?”吳邪心裡有種莫名的激動,他,是在關心我?
“小三爺,你不舒服嗎?”潘子扭過頭來緊張的問。
“沒,沒有,就是有點暈車而已。”吳邪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體制差,肺活量低的事實。他現在也只有做到平心靜氣,心無雜念,才能勉強壓抑那種頭痛的不適感。
“哎呀,天真,看你是個大男人,怎麼跟個女人似的體制這麼差?”
女人?吳邪默唸平心靜氣,我忍……
“哎?咋啦?難道真的病怏怏了?”
病怏怏??吳邪默唸兩耳不聞,我再忍……
“大潘,你看天真是不是剛才嚇傻了,快去給他驅驅邪,起這名真是物極必反,嘖。”
嚇傻???驅邪???物極必反????吳邪默唸心平氣和,摒棄雜念,我再忍……不住了啊!
“咣噹”抬手將剛剛給小姬鼠包紮用過的剪刀再次擲了過去,
“啊…。你要謀殺兩次啊……知不知道小孩子不能玩危險物品啊。”
吳邪徹底黑線……
這次換卓林禹開始誇張的大笑,前俯後仰,其他人均在吳邪怒目的瞪視中楞是憋著沒敢笑出聲來。悶油瓶斜眼掃向吳邪氣的通紅的臉,再一次勾起了嘴角。
糟了,頭又痛了,吳邪腹誹,你Y個死胖子,老子總有一天滅了你……
行進了將近一個下午,掠過山脈間嶙峋的怪石和並非雨季而乾涸的山體瀑布,吳邪暗自感嘆造物主的偉大,即使不是盛夏來到這裡,還是可以看見依稀璀璨過的痕跡。遠遠望去,幾座突兀的雪山隱現於天邊,與落日的餘暉交相呼應著。火與雪的交織,勾勒出無與倫比的美麗。
“嘿?大潘,這裡居然有雪山?難道是穿越回到長白山了?”
“靠,有功夫念念書去吧你。”
“這和唸書有關係?胖爺我是明器在哪我就在哪,書本什麼的通通去死。”
吳邪聽著好笑,接道:
“胖子,你難道沒聽說過書中自有黃金屋嗎?”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