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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些什麼,才能使他拋開過去,重新接受自己。

“那是什麼?”卓林禹一句話打破了兩人煩擾的思緒,順著電光瞧去,一張猙獰恐怖的臉赫然呈現眼前,吳邪冷不丁驚的退後兩步,而悶油瓶長長的劉海遮擋著眼瞼,臉色從容淡定,平靜的看不出半點情緒。

卓林禹快悶油瓶一步,小心翼翼上前查探,隨即收手倒退兩步擋在兩人身前,看向悶油瓶的眼睛卻遮擋不住深深的懼意,這才好似自言自語般疑惑道:

“他居然……死了。”

“蠱?”

“錯不了。”

……

吳邪聽著兩人的對話疑雲更深,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悶油瓶,僅一眼又低下頭來,難道小哥他???然而卓林禹下面的話又令他放下心來:

“看來我們被盯梢了呢。不知這人殺了姓萬的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是被人殺的?不是被……”吳邪本能的想起了綠毛粽子,但下面的話沒說下去,這種臆測不過只憑感覺,說出來無非只有被嘲笑的份,況且照卓林禹的口氣,明顯判定那是人為的。即便知道悶油瓶不是兇手令他稍稍放寬了心,卻也更增添了案件的懸疑。突然,吳邪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睜大眼睛緊張道:

“我三叔他們呢……”

悶油瓶聽罷神色凝重,一向淡然的他從來都是面癱級別的高手,此時此刻,但凡沾染吳邪,總會令他的面部表情不受控制,慌亂、蹙眉、笑……一如心靈的震撼,暗潮洶湧,狂風怒吼。愛屋及烏,或許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誰讓那個人,是他的嫡親三叔?

三人又向前走了一段,遂發現了早已開啟的暗門,以及門內瘦光頭一張同樣恐怖的面容。沒想到連瘦光頭都已慘死,想起為他而死的白十三,尾隨殉葬的白叔,一股心酸直衝心底,三叔,這數十年來亡命的生計,也不知見到了多少生離死別,聚散離合。親戚,朋友,至交,摯愛……歲月使他變的滄桑,卻也掩映不住心底深處的悲絕吧。

他們沒有理會瘦光頭的屍身,儘量保持著安全距離越過前行,那一刻,吳邪嘴角彷彿噙著笑意,並非對死者不敬,而是釋懷了一些人和事。看破了生死,不代表看的破情孽,白十三,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的感受了,如今也不過是步你後塵,追隨你的腳步而已。生,死,並沒那麼可怕不是嗎?

正當吳邪走神之際,悶油瓶忽然停下了腳步,他冷不丁一頭撞了上去,鼻腔內說不出的酸脹。悶油瓶身形一怔,片刻後轉過頭來檢視,想是經過了一番內心的掙扎,終究是心疼戰勝了理智。不過吳邪似乎並不領情,只冷冷的說句“沒事”,便裝作沒事人一樣躲開了他的視線。那一刻,一人淡然的眼中溢滿了傷痛,一人冷戾的眼中注滿了憎恨……

吳邪強作鎮定,勉強壓抑著內心翻湧的苦澀,不去想不去看,他怕,怕再一次淪陷在那雙深邃落寞的眼眸下,怕被那孤寂的背影凍傷到沒有力氣再去逃避,如若失敗了,他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捨下他,離開他,甚至原諒自己。

幾縷細若蚊蠅的哭聲傳了過來,幾人頓時怔在原地,轉角處,一道光閃過一雙哭紅的眼,吳邪愣了愣,繼而快步跑上前去,拉起蹲在牆角的人兒詫異道:

“釦子,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

(八十) 陰謀的味道

有時候感情真的像一味上癮的毒藥,碰不得摸不得,一旦碰了摸了便無藥可解,自食惡果。吳邪與悶油瓶之間到底是緣是孽,說不清道不明,彷彿一切只不過是老天開的一個玩笑,一個完全不好笑的玩笑。黑眼鏡與白十三的介入,有時會讓胖子覺得這群倒鬥天王們是不是中了什麼邪?一個兩個不正常倒還說的過去,而三個四個亦如此這般,及令胖子頓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胖子有時會直勾勾盯著吳小三爺瞧上良久,眼神有時清明,有時複雜,有時鄙視……但絕對說不上曖昧。他有些搞不懂,這小天真到底有何魅力,難道他有勾人攝魄的本領不成?胖子自詡在老王家也算顆寶貝獨苗,卻也擔心會不會與他處的久了即變質變“餿”?不敢想,不敢看,有那麼一段時間,胖子一直在糾結著是不是離他們遠點,以免傳染上那不可救藥的疾病,只是幾次三番還是被明器衝昏了頭腦,所幸明器在心中的地位是無可匹敵的,說不定還有著一定的抗毒功效。

後來在醫學上,胖子成功認識了“荷爾蒙”這個詞,興許是小天真的荷爾蒙投錯了胎?胖子哂笑科學。不過若干年後的某一天,胖子終於想明白了一些事,那都要歸功於與黑眼鏡的一番談話。猶記得黑眼鏡說:“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