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讓他不能忍耐的是,王墨在一邊霸佔著季遠言的喜歡下,一邊又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他深愛的季遠言,是何等驕傲何等尊貴的人,如王墨這麼賤的男人,有什麼資格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愛的人!並給他帶來汙點?!
更讓齊文君痛心的是,季遠言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卻不屑一顧,視如敝履。這種人眼裡只有利益與金錢,只要能為他帶來好處,只要他能實現目的,他就會不擇手段,即便背叛季遠言,甚至反咬他都不無可能!不,如果有機會,王墨一定會。
齊文君怎麼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季遠言就這樣被王墨玩弄於鼓掌,所以他將前些日子調查的王墨那幾張“私生活不檢點”的照片發給了季遠言。他想要季遠言痛過之後徹底甩掉王墨。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都到了這種地步,季遠言卻還捨不得放開王墨。
這樣想著,齊文君心裡更恨更痛。明明是我更愛你,你為什麼卻只看著別人?!還是一個對你這麼不屑一顧糟蹋你的男人?!齊文君心中痛苦地質問著季遠言,如今被王墨戳著脊椎骨嘲諷了,這恨意與嫉妒讓他心中對王墨的仇恨值達到了頂點。他一手抓過王墨的衣領,揚起手一個巴掌就朝王墨臉上呼了過去。
王墨沒了魔力,齊文君這一巴掌又快又狠,王墨登時被他打的側了臉去。
“這一巴掌只是個小教訓。你要再敢得意,我就殺了你。”見王墨不以為意的模樣,齊文君冷聲道:“不要以為我不敢。你擁有的太多,想要的也太多。而我什麼都沒有,也沒有可失去的。殺了你,就算我也得死也無所謂。”
他伸手推了推眼鏡,鏡片上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整個人就像出鞘的劍一般,尖銳而具有十足的攻擊力。鏡片下的一雙黑眼睛裡滿是冷酷與漠然,那不僅是對王墨的,也是對自己的不以為意與事不關己。
言盡於此,齊文君轉身開門,冷聲衝門外的老太太叫道:“李媽,你過來。”王墨望著他的背影,眼中利光一閃。
就在齊文君轉身叫人有所鬆懈地將後背亮在王墨面前的一瞬間,王墨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上了齊文君後背。齊文君被王墨一腳踹到了地上,接著王墨就壓到了他身上,動作之迅速,順便把門外的老太太嚇得不輕。
王墨對上齊文君驚愕的視線,抬起手正手一個巴掌,反手又一個巴掌,直接把齊文君眼鏡都給扇地上了。
面對著齊文君紅腫的臉頰,王墨妖嬈邪肆一笑,笑得格外明媚燦爛:“我可是有一還十的型別。扇耳光這種事雖然不怎麼疼,但好像格外侮辱人。要殺我?來,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吶,弱雞。”
言語間,李媽已經衝到兩人面前了,王墨便神色冷淡地從齊文君身上站了起來,還順便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臉嫌棄地瞥了眼手:“真髒,待會得洗澡了。”
他神色自若的模樣徹底惹惱了齊文君,不過此時他也只是揮開了李媽伸過來的手,在老太太的驚呼下,轉身走向了大門,咬牙切齒道:“李媽,別讓他踏出房門一步。”語罷,他也就出門走了。
李媽著急地衝過來,一臉擔心地看著王墨:“少爺!這可怎麼辦,右臉這麼紅,我幫您上點藥吧?”王墨沒理會她他只低頭瞥了一眼老太太手裡提著的菜,淡淡道:“先吃飯,我要吃排骨。”
聽見王墨這麼淡然的回答,李媽簡直目瞪口呆。但卻是應了,乖乖提著菜去廚房做菜去了。王墨見她進了廚房,赤著腳就走向了大門口,他試探著擰門把,那門卻絲毫不動。他明白這是季遠言將門在裡面鎖了,他鑰匙被拿走了,也已經開不了門。
不過,這李媽來了,是指他的活動範圍從臥室變成了整個公寓麼。真夠徹底的啊,季遠言。王墨冷哼一聲。他就不信季遠言能永遠鎖著他,也不信季遠言真能一輩子不同他見面。只不過……他憑什麼得等著君王臨幸似的等季遠言來?!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了不成!
王墨心中惱怒,卻也無計可施。沒多久就聽見李媽叫吃飯的聲音。王墨走到飯桌前坐下,瞥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排骨,難得地沒有什麼食慾。他瞥了一眼李媽,忽然計上心來。
他開啟筷子夾了一塊排骨,才微微張了張嘴,就“啊”地叫了一聲。
“不行,”王墨搖了搖頭,放下手裡的筷子,他托腮:“我臉疼,吃不了東西,要吃藥……消炎片。”
“好的少爺,我去找找。”李媽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去找藥,卻被王墨攔住了:“我只能吃sse牌的消炎藥,其他的我都過敏。”
李媽為難道:“誒……少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