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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白濁的體液從被擠壓的穴口不斷地流出,把倆人連線的地方弄得溼乎乎的,肉體的撞擊夾雜了水漬的聲音,更加響亮、也更加淫蕩。

沈長澤把單鳴的兩條腿抗到了肩膀上,讓他的下體不餘一寸地和自己的肉棒相貼,每一次的撞擊,沈長澤都用力頂到了底,單鳴有種內臟都要被他捅穿的錯覺,深深插入後,他再慢慢地拔出來,然後再次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兇狠地捅進那溼軟的肉洞,反反覆覆,把單鳴幹得身體都軟了。

沈長澤彷彿有用不完的體力,不斷地、不斷地在單鳴身上發洩著自己長久以來的渴望,把他所有的愛意和慾望都透過最原始的方式傳達給單鳴。

他變換著姿勢,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兩人帶上高潮,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廢墟內,他們忘去了時間、空間,他們只有彼此、只有性慾。他們不斷地交合,瘋狂地做愛,就好像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已經不存在。

單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他只記得他和沈長澤不停地交…合,滔天的欲…火將他徹底淹沒,沈長澤彷彿有用不完的體力,一次次將他帶上雲端,直到他渾身脫力,陷入昏迷。

他從來沒嘗試過如此瘋狂、如此不加節制的性…愛,也許是死亡的威脅近在眼前,他們都徹底放空,滅頂般的快…感讓他們忘卻了一切。

當單鳴再次醒來的時候,感知從身體裡覺醒,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沒睡在冷硬的地上,還是趴在了一個溫暖的東西上。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趴在沈長澤身上,衣服已經穿好了,並不感覺到冷,只是從腰往下的部位,彷彿已經沒有知覺了。

單鳴輕輕一動,全身跟散架一樣地疼,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沈長澤立刻醒了,他的手臂還摟著單鳴的腰,順勢摸了摸單鳴的背,啞聲道:“爸爸,你醒了。”儘管因為喉管幹燥,聲音粗啞不已,但語調卻很溫柔。

單鳴疼得哼哼了兩聲,“你他媽的……這些年可把你憋壞了。”他現在只要一動,肌肉骨頭就痠痛難耐,就算不動也很難受,做…愛能做成半癱瘓,傳出去能把人活活笑死了。

沈長澤親了親他的額角,有力的手指輕輕給他揉按著腰,“我十歲的時候晚上做夢就會夢見你,你說我憋了多少年。”

單鳴想想自己在他十歲到十四歲那四年間還在和他睡一張床,晚上不知道被他意淫了多少回,就覺得渾身發毛。

沈長澤充滿愛意地親著他的髮際、眉角,那綿軟的吻和落在腰間不輕不重地按摩的力道,讓單鳴感到一陣犯困。到現在他依然不太能相信自己真和自己的兒子睡了,迷迷糊糊的,好像現在都在夢中,當年那麼小、那麼愛哭的小娃娃,竟然變成了一個比他還高大還強悍的男人,而且壓著他做了一個晚上。

一切都不太可思議了,如果不是身處絕境,單鳴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接受這麼瘋狂的事情。

單鳴個子高,肌肉結實,雖然看著瘦,也有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在沈長澤身上爬了七八個小時,沈長澤也不好受,但是他還是不想把單鳴放下來,在徹底佔有這個人之後相擁入睡,是他遐想了太久的場景,這感覺太美好、太讓人滿足,他不捨得放棄,他真希望時間能凝固在這一刻。

他有些期許、又有些緊張地問道:“爸爸,你……你感覺好嗎?”

單鳴懶洋洋地說,“什麼感覺?”

“和我……的感覺。”沈長澤禁不住心跳加快,昨晚是他這輩子所體會過的最好的經歷,他希望單鳴能跟他一樣……

單鳴有一些窘迫,但沒有表現出來,裝作很平淡地說,“嗯,還行。”他總不可能誠實地說,被自己的兒子幹得挺爽吧。以前他想不通倆男人能玩兒出什麼花樣,現在才知道不但有花樣,還有有別於和女人做的、難以言喻的快…感,這讓單鳴頗為意外。回想起昨晚的感受,快…感早已經蓋過了罪惡感。單鳴是個忠於本能,及時行樂的人,從沒有人在道德觀上束縛過他,他也從不自己為難自己,所以當他意識到這件事能讓他快活的時候,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不再那麼排斥,只不過嘴上依然有些不好意思承認。

沈長澤有些失望,但單鳴沒有說什麼難聽的,也讓他鬆了口氣。如果能從這裡出去,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把單鳴留在他身邊,如果不能,那他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現在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幸福。

頭頂挖掘作業的聲音離他們越來越近,經過一夜的努力,當艾爾用擴音喇叭衝著地下喊的時候,他們終於聽到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