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

“你都聽到了。”殷慕玦平靜的開口，沒有任何的情緒，視線落在被鮮血染紅的紙巾上，眼底的心疼緩慢的滑過。

只是這樣的心疼已經與以前不一樣了。

“殷慕玦，你閉嘴！”尉遲恆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怒氣衝衝，站起來就想要揍他，“你到底還想說什麼？”

“不要，阿恆！”秦綰綰一驚，連忙抱住他的手臂，“阿恆，不要生氣！！”

“綰綰！”尉遲恆無奈的眼神看向她。

秦綰綰眼睛裡鋪上細碎的水霧，隱忍著咬唇瓣對他搖了搖頭，“別。”

“我不想騙你，綰綰。”殷慕玦低沉的開口，黑眸凝視她，眼底劃過愧疚與無奈，“我已經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對你了。”

我已沒辦法像以前那樣深愛你。

秦綰綰咬著唇瓣，眼底滿載著委曲的淚光，哽聲：“因為我離開了你，還是因為沐晚夕？你愛她？”

“和這些沒關係……”殷慕玦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愛？

他不知道自己對沐晚夕的感情算不算是愛，可他很確定如果是在綰綰和沐晚夕之間選擇一個，他會選擇沐晚夕，相依為命。

“她是你姐姐。”秦綰綰抿唇，聲音都在顫抖。

“這個很重要？”殷慕玦反問她。

“如果我求你呢？”秦綰綰不死心的問，手指緊緊的攥住尉遲恆的手臂，彷彿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夠了！殷慕玦，你別再說了……”尉遲恆忍無可忍，抓著秦綰綰的手腕就往外走，“綰綰，你別求他！殷慕玦就***一個王八蛋！！”

秦綰綰沒說話，跌跌撞撞的被他拽出去時，忍不住的回頭，眼神裡的傷心與絕望近乎是想殺了殷慕玦。15174476

殷慕玦劍眉微蹙，混蛋就混蛋吧。因為那個是人綰綰，所以不想繼續騙下去，沒有了那種感覺。

因為是綰綰，所以即便沒有了自己，也有別人來照顧，有阿恆關心。

可是沐晚夕沒有自己，她能靠誰？

那麼笨輕易相信別人，又不懂得變通，誰能把她照顧好？

不是自己，把她交給誰，自己都不放心。

是姐姐如何，愛不愛又如何？

他只知道，無論什麼，都無法阻止他要留下她的決心。

尉遲恆將秦綰綰拉到外面，擔憂的目光凝視她，儘量安慰道：“綰綰，你別難過……殷慕玦就是混蛋，他不懂珍惜你，以後……”

“沒關係……”秦綰綰開口打斷他，水眸裡的淚光還在閃爍，神色卻倔強，“我不會放棄的！我會等到他回到我的身邊。沐晚夕是他的姐姐，他們不可能的。”一一照崇敬。

“綰綰……”尉遲恆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