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眼見這傢伙沒有任何表現,一幫棒子就全都沒人把槍放下。
“我說了他們不會放下槍的。”女人說道。
“嘖,你看看你乾的這叫啥活兒?你的手下愣是眼睜睜的看著你死也不管,真夠冷血的啊。”高二哥說道。
女人無語了半晌,說別人冷血?你剛才可是一口氣殺了我們二十來個人呢,你就不冷血了?你是不是人啊?
“按照我們的規矩,如果負責人被敵人劫持,第二負責人順位補上,不會接受任何威脅的。”女人說道。
高二哥吧咂一下嘴,本來哥們還想著擒賊先擒王,把這女人劫持了,然後讓這幫棒子全都乖乖投降,把他們一股腦的全都交給國安,多少總能查出點線索
來,指不定就能把這個棒子秘密組織的所有成員給查問清楚了,能夠一舉把他們連根拔起的。可誰知道這幫傢伙組織還挺嚴密,竟然不吃這一套?
高二哥把手裡的手槍緩緩舉起——不能太猛了。不然這幫棒子素質不夠。直接開槍可就麻煩了。雖然咱有肉盾,背後又是貨物,想脫身倒也容易的很。可關鍵是這個肉盾可不能讓她輕易死了,這女人很顯然是這個秘密組織地位很高的重要成員,從她身上肯定能掏出來不少有用的情報呢。
所以高二哥動作很輕緩,手槍慢慢抬起,給足了棒子穩定心神的時間,即使如此這幫傢伙也一個個精神極度緊張,紛紛把手裡的槍瞄準高強和女人,畢竟剛才死的那一二十個同伴都是這個傢伙一個人乾的。可見他的槍法非常準,被他的槍口瞄著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高二哥的槍口緩緩的瞄準到那個副手的眉心,這麼遠的距離一般人就算再怎麼瞄準只怕也根本就沒辦法命中目標,可高二哥卻相當自信。只要自己扣下扳機,這傢伙立馬就是一個死人。
不過高強並沒有直接動手,那樣立馬就會招來對方剩下那二十多人的瘋狂反擊,女人就立馬死定了。
“讓你的人把槍放下!”高二哥瞄著那傢伙的腦門,嘴裡淡淡的說道。
那位副手也有些緊張,不過語氣還是很狂妄,道:“你有毛病吧?我們二十多支槍全都對準著你呢,有種你開槍試試!”
“呵,還真是這回事兒啊,你的人一點都不在乎你的死活?”高二哥卻朝懷裡的女人說道。
女人很有當肉盾的自覺。一點都不掙扎反抗的平靜說道:“現在我在他們眼中,只是一個死人罷了。”
“唉,我說你們棒子的腦子全都有毛病吧?你們早知道這樣,還折騰個什麼勁兒啊?死了也死的冤枉”高二哥搖頭說道。
“為了我們大韓民族,這點犧牲是值得的。”女人淡淡的說道。
可高二哥心裡卻一笑,你最上說的輕鬆,可你的心跳幹嘛亂了啊?這種話顯然也就是平時在嘴邊上掛掛,真正到了生死關頭,你自己就知道這說法是多麼無情了,心裡不犯嘀咕才怪呢。
“犧牲?我說犧牲了多少也得算個英雄。你們國家會不會給你樹碑立傳呢?”高二哥笑道,不趁這時候多打擊打擊她的信仰,回頭想撬開她的嘴,讓她乖乖說出咱需要的情報來,那還需要花費不少力氣的。
女人不說話了。
其實除了腦子不夠好用的人。誰會真正甘心情願的為別人犧牲?你要說是戰爭年代的革…命前輩倒也不說了——大環境下人都容易犯傻。可在這和平年代裡,誰還會心甘情願的當個活雷…鋒?雷…鋒做好事兒不留名。可還記在日記裡呢,讓你白白犧牲連個名字都留不下來,你心裡能沒一點嘀咕嗎?
特別是女人還不是那種嘍囉小兵,她是當領導的,要犧牲也是下邊的人犧牲,要洗腦也是她給下邊人洗腦,她自己可沒想過會有這一天的。之所以剛才她還能擺出礀態,是因為她還想試圖再使用一下魅惑,畢竟剛才她只展露出行走的礀態,高強就有點心神動搖了,這會兒兩人緊貼在一起,高二哥那活兒也昂首挺立,女人感覺這樣一來下手應該更容易了,所以她一邊做作著,一邊使出渾身解數來。
卻不想高二哥一等到她的那幫手下圍過來,竟然漸漸的思路清醒起來,一點都不受咱的魅惑影響了,連那活兒也漸漸放鬆下來。
所以女人這會兒已經有點絕望了,魅惑不住高強,手下又堅決把咱放棄了,她自認為自己已經死路一條了,不免心中生出恨來,她恨高強太堅強,恨手下太窩囊,更恨組織的冷酷無情
高二哥清楚的感覺到懷裡的女人的心跳、呼吸都在不斷變化著,顯然咱的挑撥已經讓她沒法兒淡定了,心裡微微一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