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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咱乾脆先下手為強,把他給推坑裡去?可問題是咱對這個黎秋碩的底細並不太清楚,不能做到知己知彼,怎麼給他挖坑啊?嗯,改天得先想辦法探探他的老底兒在說。
高強一邊尋思著。電視上的新聞報到的一條訊息引起了高強的注意——商城市隆盛顯示器製造基地開業慶典。
高強眨巴眨巴眼。話說這不是那個曾健翔家的公司嗎?當初因為曾健翔被葛飛嚴新陽忽悠的買兇殺咱,關進去後,他大哥曾健飛接手這個專案,還忽悠的楚老爺子差點把投資弄到商城來。最後終於楚振華把投資落戶在了裕南,而曾健飛則和嚴市長聯手,在商城落戶了。其後咱搞嚴市長的時候,章書記就是拿隆盛的問題說事兒才搬倒了嚴市長的,沒想到這個破公司竟然還存活了下來,還這麼快就開業了?
高強眉頭一皺,因為他在新聞畫面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黎秋碩帶著的那個臺商朱小姐嗎?這女人似乎是宏興超市的代表。她怎麼會在慶典現場的?
想想也沒什麼,朱小姐是臺商,當然很有可能同樣是臺商的曾健飛有聯絡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曾健飛已經重新找到了靠山,透過朱小姐和黎秋碩掛上了鉤?
嘖。話說咱的仇家也結盟了啊
第二天上午,高強被手機鈴聲吵醒了,睜眼一看,是劉英武打來的。
“喂,劉局,什麼事兒啊,這大清早的擾人好夢”高強口齒不清的嘟囔道。
“嘖,你這小子,今天第一天上課你不知道?快點的,馬上就遲到了!”劉英武嚷道。
高強眨巴眨巴眼。這才反應,一看錶才起點四十五呃,不對,應該是已經七點四十五了啊,八點鐘正式上課,哥們要遲到了!
高強一邊慌忙穿衣服,一邊抱怨著,話說這黨校上課怎麼這麼早啊,哥們平時早就習慣了上午十點起床了,這不是淨搗亂嗎?早知道要起早。哥們當初就不應該來參加進修,他黎秋碩對咱挖的坑也白搭
匆匆出了酒店,高強撒開腳丫子往馬路對面的黨校跑,緊趕慢趕的終於進了黨校,卻鬱悶的發現咱竟然不知道在哪兒上課。匆忙拉了個人問了一下。才知道今天是第一天上課,所以所有人員都集中在後院的大禮堂舉行開學典禮的。省裡還有領導來參加。
高強鬱悶了一下,開學典禮?省裡領導要參加?可哥們卻遲到了?這算哪門子事兒嘛。說不得撒腳丫子繼續跑啊,堪堪趕到大禮堂,高強一看門口沒一個人的架勢,顯然已經上課了,他尋思著從後門溜進去呢,卻發現後門鎖上了,只得又跑到前門支起狗耳朵一聽,卻聽見裡面正點明呢,剛好叫的正是咱的名字。
“到,到!”高強慌忙應了一聲,跳腳進了門。
話說禮堂里人還真不少,足足二三百號人全都把目光望向高強——這丫哪兒來的一傻逼啊,黨校進修第一天就遲到?真丫有一套啊。
“先站門外!”
負責點名的那位五十多歲的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隨便打發了高強一句,就低頭繼續看名單。
“那啥,為什麼讓我站門外啊?我又沒遲到!”高強不幹了,抬手指了指禮堂裡掛著的一塊大石英錶,嚷道,“你看看,現在才七點五十九,還差二十多秒才八點!”
這下禮堂裡的人全都好愣住了,丫的還是個愛較真的?你丫這麼得罪老師,以後有你吃的好果子啊,真等到畢業的時候考評上隨便給你寫一句,就夠你背一輩子的!
點名的那位也不滿了,斜著眼瞥了高強一眼。不過很顯然,領導是要有領導的胸懷的,人家可犯不著跟你個小學員當眾爭吵,乾脆搭理都沒搭理高強,又繼續低頭看名單上的下一個人的名字去了。
“我說,既然定了時間,就要遵照時間來啊。明明我沒遲到。幹嘛說我是遲到?”高強是什麼脾氣?眼見被人無視了,豈會不抗爭到底?立馬又嚷道,“我倒要問問你這位老同志,黨校的規章制度都是擺設不成?都要憑你的主觀臆斷?”
得,這下問題嚴重了,老同志都叫出來了?你丫來這兒上課,不知道事先打聽打聽,這位老同志可是的黨校的副校長啊。黨校校長是省委組織部部長兼任的,所以平時的日常工作,是黨校副校長全權負責的。你丫上學第一天,就把擁有校長實權的副校長給得罪了,你這個學也不用上了吧?
可高強這廝還沒完,繼續在哪兒吡吒道:“再說說遲到不遲到的問題。你看看,那表上寫的什麼?時間就是生命啊,所以我一向認為,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