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沒有力量就連試一試的機會都沒有。】宇智波冰回答,【即使是現在我還是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是我肯定的是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一定還會做這樣的選擇。不論是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的人,都是我珍視的存在,所以我一定要保護他們。】
【即使被怨恨?】
【不錯,如果一切結束後他們能怨恨我的話,我心裡還會舒服一點。】言外之意看的出來宇智波冰有把握沒有人會厭恨他。
【我有沒有說過你有時候很讓人討厭。】白哉撇撇嘴,【特別是這種能夠準確的把握別人內心的這個地方,讓人有種想抓狂的感覺。】
聽到白哉的回答,宇智波冰輕笑出聲,【現在我聽到了,而且這樣說我的你不是第一個。但是當人遇到選擇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選擇自己認為最好的選擇,可是這個選擇說不定還會在不經意間幫別人也一起做了選擇。我們真的有權利幫別人做選擇嗎?你所認為的最好的選擇真的是最好的嗎?】
【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封印鼬的記憶這件事情我做錯了嗎?】
【我沒有這樣說,但是現在的鼬已經長大了,你和我在他這個年齡都已經滿手的血腥,敵人的、同伴的,血的洗禮雖然殘酷卻也讓我們的心成長起來了。】
【可是我不想讓他接觸到這個世界的黑暗。】
【你真的認為他不知道嗎?一個上忍,還是一個暗部裡面的忍者,難道你認為他的手有多幹淨?】宇智波冰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還是說你認為你的那位弟弟真的如你看到的那樣純潔?】
【什麼意思?難道你說鼬在我面前是裝的?】白哉不可置信,但是想到鼬雖然和自己一直是用著撒嬌的語氣,言行都都和以前一樣充滿著依賴,但是好幾次都從他的眼裡看到過冷光和殺意。當時的白哉也沒太去注意,但是想在經過宇智波冰一提醒,一度被白哉摒棄的記憶又記起來了。
【難道鼬一直在騙我?】白哉捂住自己的不斷抽痛著的心臟,誰都可以背叛自己,只有鼬不行。其他任何人的背叛都不會讓白哉產生這種痛入心扉的絕望,一股血腥湧上喉嚨,白哉用手想捂住,但是又怎麼捂得住。
鮮紅的血液溢過手指,滴落在地上,化成一朵朵絕豔的玫瑰。白哉苦笑出聲,而宇智波冰卻只是冷冷的看著。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白哉的語氣輕輕的,就像是風的細語,而特別是配上現在白哉異常蒼白的臉色,更是給人一種琉璃般脆弱的感覺。
【就在剛剛。】宇智波冰冷冷的看著白哉,眼睛閉上,然後一睜開就見一手裡劍一樣的螺旋勾玉在眼中不停的旋轉,這不是普通的寫輪眼,而是跟白哉、鼬一樣的萬花筒寫輪眼。【我生氣的是為什麼沒有跟我說過你的斬魄刀也有代價?】
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是強大的,從它只要使用一次視力就會被封印一些就看的出來。而白哉的斬魄刀的力量更強大,因為它本來就不是人類能夠擁有的東西,所以使用它更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這些日子不斷的使用萬花筒寫輪眼、斬魄刀,這兩件武器幾乎就要把白哉所有的生命力全部吸光了,現在的白哉連站在這裡說話都是一個奇蹟。
【代價?斬魄刀的力量是死神的力量,本來就不是人類能夠擁有的。】白哉不斷的平復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市丸銀和我不同,他來這裡的時候有著完整的死神的魂魄,而我是在我哥哥殺死之後穿越過來的,所以現在的我雖然名義上是‘千本櫻’的主人。我不是以前的朽木丹羽,即使有著一樣的記憶、一樣的驕傲、一樣的性格,但是我只是這個世界的宇智波白哉而已。如果說冰大人的夢想是保護這個世界的話,我的夢想就是保護好那兩個人就夠了。】
聽到白哉倔強的回答,再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宇智波冰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輕拍一下白哉的額頭,心疼的罵道,【你可知道你現在就是在自殺啊,我能救水門,能救卡卡西,也能救那個止水。那時因為他們雖然肉體有損傷可是靈魂是完整的,但是你再這麼胡鬧下去,就是真正的‘神’也救不了你啊,手拿過來。】
【我知道了。】白哉笑笑的將右手給宇智波冰。看著冰大人用著奇怪的手法為自己診治,白哉問道,【冰大人,鼬真的變了嗎?】
沉默片刻,宇智波冰回答說道,【不要再想了,現在你的最忌諱情緒上的波 動。還有你的斬魄刀也不能再用了,那個對你的靈魂有著很大的傷害,如果你不想魂飛魄散的話最好聽我的。】
魂飛魄散嗎?聽到宇智波冰心裡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