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的地方就動手切了,下一次再犯我就幫你切!”
耗子立刻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捂住褲襠直搖頭,耗子立刻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捂住褲襠直搖頭,瞪著眼睛不敢說話了。
吳志勇終於“貓”了一把,在眾人的目光中高調退場,貓兒走了,耗子立刻發飆,把桌子拍得啪啪直響:“吃飯吃飯,十分鐘後武裝泅渡!”
食堂裡立刻傳來掀桌子摔板凳的聲響,媽蛋,這貨人品太差,難怪咱貓兒看不上。這剛三月的天兒,湖水還哇涼哇涼的呀!
耗子悲憤了:“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今天本來就輪到武裝泅渡好不好?靠!”
迎接耗子的還是一片磨牙聲,陰森森的。
耗子被貓兒打擊的夠嗆,沒心情吃飯,但是胃裡裝了那麼多辣椒,肯定得拉肚子,他硬塞了兩個包子就找陳赫去了。
基地每日裡的學習訓練雷打不動,就算天上下刀子該怎麼練還得怎麼練。
李其自從上次回過家後就再也沒回去過,他跟老爺子是真的槓上了。老爺子也橫,從不給李其打電話,給賀銘軒打電話就不停叮囑,給我使勁整,不準偏頗。
賀銘軒心道,用我整麼,那小子跟打了雞血似的,每次訓練演習都跑在最前面,出任務也比誰都積極,賀銘軒是看出來了,李其是在努力掙軍功呢。他進部隊晚,現在還是士官,要想讓老爺子另眼相看,可不就得憑肩膀上的星星麼?
只是,這小子有點著急了,急功近利可不好。
賀銘軒的擔心有道理,但是沒必要。
李其是著急,但不是盲目著急。他是想掙軍功,但是他的腦子沒發熱,該他的他不會放手,不該他的他不會逾越一半步,這幫兄弟們也相當重要,他懂的。
崔文軒看出來了,所以他一直沒有多加干涉,這一點崔文軒跟郝彬一樣,對李其的信任那是切切實實的,他就知道這小子適合部隊,比任何人都適合。
只是,他盯著李其,卻有一個人始終盯著他,唉,這操蛋的人生啊,你敢不敢再頑皮一點?